在京城以东各种酒店,赌坊,等都是订购他陈家的酒,而京城西边就是楚家酒所在的势力范围了。
倒不是说不给那些小酒坊留活路。
你可以卖,只要跟我们知会一声,但是你以前不买酒,现在突然卖酒,总得给我们这些老牌酿酒家族知会一声吧。
不是他们故意针对别人,而是这个行业内的规矩就是如此。
“那两个家族已经去鸣玉楼,看看什么情况了。”
家丁说道。
“走,那我们也去看看!问问鸣玉楼,为何把酒卖到一千两银子一坛!”
陈嘉将杯中酒饮尽,站起身来,与此同时,陈庆也放下了酒杯,从椅子上坐起
鸣玉楼。
青砖红瓦,富丽堂皇,阳光映射下来,倒映着五彩光纤。
这里不只是青楼,还是一座酒楼。
平时除了达官显贵来此吃饭,平常百姓消费不起,可不会在这里逗留可今日的鸣玉楼外面却大不一样。
鸣玉楼正门,一旁,摆放这数十坛美酒,但是这酒坛却很普通,跟那些十文二十纹的酒坛包装,几乎相差无几。
青色的酒坛,上面有笔墨写着:一千两银子一坛,先买后品,不可开坛,概不讲价。
这十坛酒,顿时吸引了无数人注意,围观,他们对此指指点点,满脸不屑的声音乌压压的传来:
“不让尝,也不能开坛验酒,这算什么卖酒的”
“酒的好坏暂且不论,一千两,都是白银啊,鸣玉楼掉钱眼里了他们怎么不去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