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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宾客,也都纷纷开始摇头,原本以为能看到一场抢亲的好戏,却没想到,不过就是陈牧单方面找死罢了。
“你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回来找死?”吴守山顿时就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当年如日中天的陈家,都毁在了他的手上,如今只剩下一条丧家之犬,他又有何惧?
“陈牧,你还是走吧,何必要自寻死路?”徐薇冷冷地看着陈牧,虽然对他再没有任何的感情,却也不想因为他,而打乱自己的婚礼。
陈牧看向她,微微叹了口气,道:“徐薇,虽然你背叛了我,但是当年的事情,和你关系不大,我虽然必须灭了吴家,但是可以饶你一命。”
“你张口一句灭了吴家,闭口一句灭了吴家,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陈家大少爷吗?”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被我踩在脚底下,就像条狗一样,要不是你命大,现在早就是一个死人!”
吴风气得攥紧拳头,眼睛都有些发红,陈牧和徐薇当众说这些话,让他吴家未来继承人的面子往哪里放。
“当然记得,所以你,必须死。”
陈牧话音刚落,忽然身形一闪,就到了台上。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他已经回到了原地,而他的手上,竟然还提着仍在发愣的吴风。
这一幕,顿时就把众人吓傻了,谁也没看清楚,陈牧到底是怎么动的手。
“爷爷,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明雪月张了张嘴,神情诧异。
明老微微一笑,道:“看来这小子的身份不简单,这趟宁州之行,比预想的还有意思。”
明雪月眨眨眼,又问:“爷爷,您好像对他很有兴趣,要不要出手帮帮他?”
“不必。”明老摆了摆,“这次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不宜节外生枝。”
半晌之后,吴风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挣扎着喊道:“陈牧,你快把我放开!”
但陈牧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杀气,已经让吴风胆寒。
“陈牧,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不得好死!”吴守山咬着牙,沉声开口。
当着宁州的所有权贵名流,被人上门欺负,他吴家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当年,我父母被你们迫害,含恨而终,如今,我也不会让你们走得太快活。”
陈牧话音刚落,捏住吴风肩膀的手掌忽然用力,只听一声脆响,他的骨头瞬间被捏得粉碎。
吴风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
吴守山脸色煞白,怒道:“陈牧,你难道真的要跟我们吴家为敌吗?”
“吴家,该死!”陈牧满身煞气。
这时候,贵宾席里,却忽然传来声音。
“小兄弟,血气方刚是好事,但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就算你今天能离开这千江苑,那你明天,能离开宁州吗?”
“我余家虽然是外人,但也不能坐视不理,有些权威,不是你能去挑战的,宁州有自己的秩序,谁敢违背,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的,便是前来参加婚宴的余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