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刘爷,在这兖州城内,那是跺一跺脚,城都得颤三颤的人物,他敢和您叫板,活腻为了他。”
刘方眼眉一皱。
“嗯?”
心腹小弟瞬间心领神会。
“诶呦,瞧我这张嘴,该打。”说着,便样装着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何止是兖州城,您刘爷,在这兖州,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啊,刺史都得看您脸色不是。”
刘方受用的点了点头:“嗯~,这话听着虽说有些夸大,但也算实话,赏你杯酒喝喝。”
说罢,递给心腹小弟一杯酒。
心腹小弟喜笑颜开的接过手中的酒。
那表情,好似接过来的是琼浆玉露一样。
喝了一口后,咂摸咂摸嘴,好似意犹未尽一般。
刘方看着他这副嘴脸,嘲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
心腹小弟讪讪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刘爷,那赛貂蝉之后怎么处置呢?”
刘方眼神一冷。
“哼,那个骚娘们,他要是回来,老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呢,贤弟。”
坐在一旁喝闷酒的凤栖县县丞一听自己堂哥询问自己,便哼哈的应付着。
这几日县丞心中,总有一些不安,而且这股不祥的预感还越来越强烈。
因为什么他也说不好。
明明是数次死局的情况,但是这苏修就是次次化险为夷。
这么多次,弄得县丞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和自己作对,还是这家伙儿把一切都算好了。
总之每次他都毫发无损的离开。
就算是那次土匪坑杀,隔了俩以后他也活蹦乱跳的搞什么琉璃拍卖。
当时,可把人群中的县丞气坏了。
这次更是,明显就差一点儿了,就能让他家破人亡。
没想到她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赢了最后一把,也是赌局中最关键的一把。
刘方看出自己表弟心情不佳。
出言劝慰道:“诶呀,堂弟,那姓苏的县令,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你放心。”
一旁心腹小弟附和这:“就是,县丞大人,您大可放心,在这兖州城内,就没有我们刘爷摆不平的事儿。”
县丞心道,上次和自己说同样话的人,坟头草比自己都高了。
无奈,不能博了刘方的面子,县丞只能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我知晓堂哥你的手段,更知晓你在整个兖州的地位,可是那苏修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主。”
刘方大手一挥,根本不当回事儿一样。
“堂弟,你暂且放心,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若是在这兖州城内,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
“你若是还不放心,我一会儿给你点几个好手,让你带人前去,将他腿打断,如何。”
县丞心道,那土匪窝中,几百号儿人都没拿下苏修,靠你这几十个烂番茄臭鸟蛋管什么用。
但出于礼貌,县丞只得笑着回应自家堂哥。
“如此甚好,甚好。”
一旁心腹小弟端起酒壶开始给两人挨个倒酒
马屁拍的震天响
慢慢的,县丞那颗不安的心,变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