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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二人无话。
但回到客房当中。
赛貂蝉却是辗转反侧。
始终想不通透。
怎地苏修既有这般神通。
却为何只一副极为好骗的模样。
现在想来。
怕是好骗的,是她自己罢。
不过,如此,倒也甚好。
虽然说是看走了眼。
但也机缘巧合的令得她得以脱身与那大通赌坊。
只不过,赛貂蝉倒还是犯起了难。
这苏修颇有本事,却为不假。
可明日在与那大通赌坊一会
可并非易事了。
要知道,大通赌坊。
能够在这偌大的兖州城屹立多年。
也是凭借赌坊自身的本事。
整个赌坊上下的荷官,赌头。
皆有着三教九流之分。
以她赛貂蝉的本事,练了十数年的手法。
也不过堪堪跻身平三流的最末端。
虽说她也有些巧技,说不上是不入流的水准。
换做任何一家小赌坊,都能成为镇坊的赌头。
但放在这大通赌坊,与那上三流,甚至平三流中前两流的高手相比。
也是有着天壤之别。
虽只差一流,但这可是十年的苦练才能追赶上的。
所以,这次苏修赢了怕更多也只是侥幸而已。
而大通赌坊的本事,自然也不仅仅这些。
毕竟,除此之外,大通赌坊更多依仗的,也是兖州刺史这尊大山。
明日对簿公堂。
怕可能会凶多吉少。
她是真的替苏修担忧。
再者,大通赌坊的手段,她在了解不过了。
他们若相对苏修下手。
兖州城怕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稍有不慎,苏修可能连性命都会留在那里。
想要身而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真的会去吗?”
赛貂蝉左右想不通。
这样几乎必死之局,换作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已经跑路了吧。
她本想着趁着夜色去看看苏修还在不在房间之中。
但转念一想,却也作罢。
“无论如何,我是因他才得以脱困的。”
“即便他跑路了,我也不该有资格平说什么。”
“罢了,罢了,我倒真希望他,已经离开了呢。”
赛貂蝉终是闭上了双眼不在去想这许多。
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竖日,当赛貂蝉在醒来的时候。
却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所吵醒的。
赛貂蝉赶忙,也来不及换好衣服。
披着一条坎肩袍服便走出来打开了客门。
却见敲门者,竟然是苏修。
“你,你没有走?”
赛貂蝉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满满是不可思议。
她万没想到,苏修竟然没有趁着夜色兀自离去。
看这架势,难不成,他真的要与那大通赌坊一道。
去那兖州城?
他是疯了吗?
赛貂蝉的脑海里只浮现出这一个想法。
苏修却是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
“走什么?”
“你怎么还没有起来,我们要去兖州府了。”
赛貂蝉闻言,不禁倒吸口凉气。
这家伙,真的是疯了。
他难不成还不清楚这大通赌坊与兖州刺史的关系吗?
“你,真的要去兖州府吗?”
赛貂蝉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