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虹鳟被许东的老伴做的有滋有味,老两口都挺热情招呼苏冉,只是苏冉已经没有心思吃下去了。简单闲聊了一番后,苏冉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相信凭借着他对和家的感情,就算不想回去也会帮忙的。
许东沉默了一会儿,他的老伴见状后也识趣地回避了。
苏冉一直等着他的答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良久后,许东开口,叹了口气由衷说道:“小冉啊,无论是你还是你姐姐,想要同厉冥禹斗?”说到这儿,摇摇头,“胜算率几乎为零。”
苏冉心头一哆嗦。
“厉冥禹的把柄很难找,别看他年轻,可还不是一样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从董事局逼了出来?这个人,连你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啊,更何况你们两个丫头呢?”许东语气凝重。
苏冉窒息了一下,“许叔叔,难道,我父亲的死真的跟他有关?”
“这个……”许东迟疑了一下,眉头紧缩,“没有证据的话我不便多讲,只是知道当初你父亲的确是想拿着商政联姻来钳制厉冥禹,你父亲的想法也无可厚非,从商的人,在金钱变成了数字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想控制政局的人,可是厉冥禹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呢?结果不还是一样掌控了和家?”
唯一的线索也断裂了,苏冉叹了口气,不知是失落还是突然变得轻松,心里始终是复杂的,一方面她的确想要知道父亲跳楼的真相是什么,一方面她又不希望真的跟厉冥禹有关。
“许叔叔,您在商会一向有发言权,如果您想重回董事局的话,就算是厉冥禹也无权干涉,看在我父亲的情面上,我还是恳请您能重回董事局管理和家,我姐姐她对于杂志创办和运行还是内行,可谈到从商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都是你姐姐一手造成的,结果就被厉冥禹派人钻了空子,年轻人啊就是气盛。”许东无奈摇头,“其实现如今我回去也没有办法,所有的股东连同商会的人都对你姐姐失去了信心,这种事不是我说上一句两句就能解决的,而且厉冥禹的人也渗透到和家和商会的各个角落,我也有心无力了。”
“许叔叔,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苏冉无力地问道。
“办法……”许东凝眉想了想,“也许有一个,而且,也是唯一的一个。”
“什么办法?”苏冉眼睛一亮。
“就是你。”许东凝重地说道。
“我?”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