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可爱,多看你一眼。”周福喜徒劳无功地试图修复下两人的关系。
“那你多看看我。”姚静安偏着头嘻嘻笑,然后看着白薇蒽画的那条弯弯曲曲的山,忽然皱起了眉头,满脸通红!
“咋滴了”周福喜疑惑地问道。
“这个白薇蒽,真是一肚子坏水,满脑子脏东西!”姚静安气的想要追上去和白薇蒽理论一番。
不过现在重点是要在哥哥面前揭穿白薇蒽,“哥,你看她画的这条线,就是特征明显的泰山山脉图。”
“啊”周福喜还真没能联想到这个,但是他对于这些山川地貌自然是十分熟悉的,姚静安一说,他便点了点头,确实像。
不愧是麓山中学的尖子生,一个随手画得出一般人根本不会当成知识点的泰山山脉图,另一个也能够认得出来。
周福喜满意地点了点头,都是才女,他最喜欢才女了。
“泰山,相传就是南山。这里的南山说的不是寿比南山的南山,而是《齐风南山》里的南山。”姚静安脸颊涨红,“哥,她暗戳戳地映射我们是齐襄公和文姜。”
齐襄公是春秋时期齐国的第十四位国君,齐恒公的哥哥,此人荒淫无道,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文姜乱搞,而诗经中的《齐风南山》正是有讽刺齐襄公和文姜的意味。
《毛诗序》云:“《南山》,刺襄公也。鸟兽之行,淫乎其妹,大夫遇是恶,作诗而去之。”
周福喜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有些喟叹地点了点头,认可了姚静安的分析,“你们……高……高端局。”
“你看看,兄妹感情好,亲近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偏偏她这种人心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姚静安拿出纸巾擦拭着桌子,气鼓鼓地说道,“她平常肯定偷偷看小黄书网站,眼睛都看黄了!”
“没事,我们又不是亲兄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只是不知内情。”
周福喜倒是情绪平和,拉着姚静安坐下,语气温和地提醒着,“其他同学也不知道,在学校里我们还是要注意避嫌。我倒是没事,但是捕风捉影的八卦流言对女孩子的伤害更大。回到家中,你就是抱着我又亲又啃,像树袋熊一样趴在我身上不肯下来都没事。”
“我才不会抱着你又亲又啃,你当你是香饽饽啊!”听着哥哥难得正正经经,摆出哥哥的姿态讲话,姚静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中随后生出一丝难过,哥哥已经能够淡然自若地讲出“我们又不是亲兄妹”这样的话了,姚静安真的好心痛。
若非心里对那个家已经完全不抱着希望,觉得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哪能这样平平淡淡地讲这样的话
姚静安没有再在意白薇蒽的暗戳戳的映射,只是在桌子下紧紧地握住了哥哥的手。
既然爸爸妈妈不再牵着哥哥的手,那么以后就都由姚静安来牵着哥哥的手吧,人总是要能够感受到来自亲人的温度才行。
“你们咋回事啊”
这时候王郭千金来到了姚静安身旁,侧着身子瞄了一眼姚静安和周福喜桌子下面的手,顿时惊喜地蹦蹦跳跳起来。
“这是我哥啊!”姚静安连忙松开了周福喜的手,在同一个校园里,姚静安再怎么热衷学习,总是会时不时地和哥哥见面的,以前王郭千金也陪着她去找过哥哥的。
王郭千金眯了眯眼睛,这才恍然笑了起来,“你哥变化好像挺大的,都有点不认得了。”
“嗯,女大十八变,你也变漂亮了许多。”周福喜随意夸赞了一句,“我先回教室。”
嗳,这中午饭都没吃几口,浪费了。
姚静安和王郭千金看着周福喜离开,王郭千金捧着脸露出害羞的神色来:“你哥居然会夸人,他也变帅了好多哦。”
说完她转过头来,发现姚静安竟然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王郭千金不由得莫名其妙。
“啊……我是怎么了”姚静安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看到谁都觉得她可能喜欢哥哥。
这一定是袁德璋和姨妈的错,这两人一有机会就和她讲一些奇怪的话,尤其是袁德璋居然推荐了赘婿文给她看,说如果她站在文里岳父的角度,就知道赘婿的可怕,总是在暗示最适合她的就是周福喜。
整的姚静安现在都觉得凡是女婿必夺家产破坏家庭,满脑子都是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好害羞哦,姚静安的心怦怦跳着,下定决心不能被他们轻易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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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毕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脑子不大好,前几天更错了书,昨天又是写完忘记了发布,我尽快多更新一点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