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如何武力强攻时,他更是亲自上马,以自身高出这些力士一个大境界的强横武力,让他们亲身感受感受面对高手时的压力。
在他不遗余力的鞭策下,所有人都在进步。
力士们再出门的时候,渐渐已经没有行人再本能的躲着他们走了。
他们去汴河边上拉纤,也终于有货主敢大呼小叫的支使他们去运货了。
连使美男计的时候,都真有了几分淳朴、厚道、踏实的纯情良家子模样。
而演武对练的时候,在杨戈不使杀招的情况下,也渐渐破不开两个小组的围攻牵制了……
至于杨戈自身的进步,那自然是更大!
他浑身百脉俱通、经脉又韧又宽,运行当下这个层次的内气,轻巧如挥五指抓田螺,完全无须似其他内气武者那样,必须要凝神静气才能控制自身内气运转。
也就是说,只要他愿意,他无论是在客栈跑堂,还是在锣鼓巷绣衣卫据点内敲黑板,他都能维持住全身内气运行大周天,且毫无岔气走火之忧……
而他也真信了沈伐的话,不去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踏踏实实的磨砺自身内气,切身的去感受自身内气的每一分每一寸进步。
不过相比功力的日益增长,他真正突飞猛进的,还是战法!
都说实战是最好的老师,这话果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他自己一个人闭门苦练的时候,虽然时常也会设想,假如敌人从什么、什么方向攻过来,自己该如何应付。
但这种设想,天然就带解,他一个人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象得出十个江湖中人琢磨出的所有杀招。
而且实战的过程中,对手的招式也往往不是他设想中的那么光明正大……只要林子够大,什么扣眼插鼻,什么捅腰锤蛋,什么石灰迷雾,什么剧毒暗器,啥都可能遇上!
他上回不就叫人在腰眼上啃了一口么?
那次也就是那人穿着一身紧得卡裆的夜行衣,无处携带第二把兵器,且手里的佩刀被他一桌子给拍飞了……要不然,他这俩大腰子,那天就遭老罪了。
而这块致命的短板,也终于在他和手下的力士们日复一日的演练中,慢慢补齐。
盾牌冲刀子捅,远处还有冷箭射腚。
拦腰抱撩阴腿,黑熊掏心猴子偷桃。
绊马索铁网罩,生石灰配蒙汗药……
在杨戈不遗余力的摔打下,这些混蛋为了胜他一回也是真真不择手段,各种穷追猛打配下三滥。
杨戈只要心神稍稍松懈那么一秒钟,身上就得挨好几次狠的!
好几会他从锣鼓巷回家,前脚大摇大摆的踏出大门,后脚就夹着裆提着臀暴跳如雷。
这种以寡敌众的高强度、快节奏打法拉练,对于杨戈这个空有武功等级,操作意识都跟不上的虚胖型选手……
简直就好比将一个开惯了老头乐的实习车手,直接换上战神gtr撵到不限速高速。
别管能学到多少驾驶技术。
先油门焊死感受一把极速的魅力再说!
而当一个实习车手,习惯了二百五十码以上的极速之后,哪怕他的驾驶技术依然有许多瑕疵,他再开寻常家用车时,也必然会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至少再遇到以一敌三的状况之时,他绝不会再没底气的说上一句‘逃跑的功夫杨某也是拿手的……’
在此期间……
沈伐就像是消声觅迹了一样,再未在路亭县露过面。
但从上京送到杨戈手中的情报,却从未断过。
九月初六,江湖群盗勇闯天牢,被捕者一百有七,下发海捕文书三十六,江湖人称三十六天罡义士。
九月初九,昭武侯谢氏满门一百八十六口人,于上京朱雀门外处斩,血染洛水。
九月十八,京畿三衙禁军大换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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