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说这话是谁传的,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传这些话,奴婢觉得不会传的这么厉害,说起白石书院,就有人传二姑娘的事情。”明月才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替虞兮娇送上一个果盆,一边疑惑的道。
虞兮娇在摆弄一块玉佩,一块缺了个口子的玉佩,
是一块绝佳的暖玉,又称之为温玉,色泽质感温润,握在手中感觉有一股子温暖之感,光滑细腻,一摸就知道是最佳的。
这块碎玉佩虞兮娇肯定自己以前从未在爹爹处见过。
一块玉佩原本不算什么,就算是暖玉也是如此,但现在爹爹把这收起来,而且还藏在这么一个小匣子里,虞兮娇已经敏感到这匣子里的物件不简单,一块破了的玉佩,代表什么意思,这……是谁的?
爹爹的小匣子里除了这几件看不明白的,还有一件她能看得明白,知道厉害的东西,能和这厉害的东西放在一处,这些东西的重要信可想而知。
可她偏偏没有头绪。
而且匣子里居然还有一把钥匙,却不知道有何用处。
听明月这么一说,把虞兮娇把玉佩放进匣子,亲手锁上后缓缓的道:“明月,你觉得宫里的明庆郡主如何?”
“明庆郡主是个有心机的。”明月肯定的道。
虞兮娇微微一笑,让明月把匣子收起来,然后在一边的盆子里净过手,接过明月递上的帕子拭了拭。
“玉相府的二姑娘呢?”
“那位也不好惹。”明月想了想道,这位玉二姑娘对自家姑娘也是满身的敌意,这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从二姑娘处得来的。
以后同为端王府侧妃,都说这位玉二姑娘和自家二姑娘没办法比。
“如果一定要在这里面选一个呢?”虞兮娇嫣然一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那可能是玉二姑娘或者是……”明月迟疑的看了看虞兮娇。
“或者是我?”虞兮娇笑了。
“姑娘,奴婢是不是说错了?”明月慌忙道。
“你没说错,如果我不是虞兮娇,或者我也会怀疑这事跟虞兮娇有关系,宣平侯府两姐妹关系一般,许多人都知道。”虞兮娇笑了,在椅子上坐定,“钱丽贞的事情,未必不是和虞玉熙有关系,那么我这里反击,就理所应当了。”
“姑娘,是不是有人故意往您这边引?”明月眼睛一瞪,急切的道。
“故意是肯定故意的,但……也不一定是我。”虞兮娇不慌不忙的道。
“姑娘,这话奴婢没听懂。”明月道。
话有些绕,听着更是绕耳。
“不管是谁有心要往我这边引,都不必紧张,怀疑的人手不少,钱老夫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这还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手。”虞兮娇笑意渐冷,眼里泛起波涛,这一次,她是真的差点出事。
让她没想到的就是手段,异乎常人的手段,这绝对不是内院女子该有的手段……
习嬷嬷,金珠,还有刑部动手的人,以及找到的南唐人的痕迹,联系起来就让人心惊不已。
再联想到当年父亲遇刺一事,虞瑞文当了这么多年的宣平侯,唯一的一闪遇刺就是遇到了钱老夫人,虞瑞文差点出事,是钱老夫人救了他,之后这么多年,也没再有人行刺虞瑞文。
一个有价值遇刺的人,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静。
虞兮娇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之前行刺虞瑞文的意义何在?
父亲只是一个闲散无用的侯爷,比起那些得用的人,宣平侯一看就是那种混吃不堪大用的人,那么这行刺的意义何在?
这么一个不可能遇到行刺的人,一辈子就遇刺一次,而这一次却让他整个后半生大变样,着实的让人觉得可疑。
特别是这一次的事情,这种事情,就更不一般了,能设计的这么天衣无缝,幕后之人必然早早的离开,有不在场的证据,才是最完美的算计,不管有没有出事,这件事情都和此人没有关系。
统观身边的所有人,虞兮娇觉得这位钱老夫人最可疑……
“明月,这件事情就往姐妹不和上引,就往当日钱丽贞暗算我的事情上带,既然有人起了头,我们自然顺着这竿往上爬。”虞兮娇嘲讽的勾了勾唇,有人想看自己和虞玉熙争斗,自己这里就顺水推舟。
“姑娘,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安排。”明月眼睛一亮,立时明白虞兮娇话里的意思,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