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身离开,身后念春好奇的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屋子,若有所思
信康伯府
屋子里虞兰燕虚弱的哭泣,褚子寒一脸冷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虞兰燕,好半响才道:“你放心,我不会负了你的。”
“寒哥哥,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唯有你了。”虞兰燕哭着抬起红肿的眼睛,哀婉的看着褚子寒。
“你放心。”褚子寒站起来直接走到床沿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抚道,“只要明天你说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以后必然会好好待你。”
“寒哥哥我我那我以后怎么办?所有人都会看不起我我我还怎么见人?”虞兰燕大哭着扑进褚子寒的怀里,“贱人,虞兰萱这个贱人,都是这个贱人,明明当初应当订亲的是我,是她抢了我的亲事,都是这个贱人,死了还要害我。”
褚子寒神色一寒,但随既又变得温和,手在虞兰燕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好了,都会过去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必然是不行的,你母亲的意思,之后就偷偷离开信康伯府,再换一个名姓过来,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娶你过门,到时候你又是清清白白的了。”
“可是可是,我怕我怕别人认出我。”虞兰燕抹着眼泪哭道。
“怕什么,不是还有宁妃娘娘吗?这世上相似之人多了,谁还会在意这些,只要你坚持不认就行。”褚子寒不以为意的道。
“寒哥哥,真的吗?真的不会有人认出我?”虞兰燕抬起眼睛,渴望的看着褚子寒道,她怎么也没想到想像中的欢欢喜喜的亲事没有,现在她不但没了孩子,也变得穷途末路,外面所有人都在议论她,虞氏甚至把她从族中除名了。
她恨,她好恨啊!
“不会,只要你不认,我不认,谁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褚子寒哄道,“过几日等风头小了,你就偷偷离开,我这里报一个暴毙就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就算是暴毙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所谓暴毙,就是虞兰燕自我了断了的意思。
出了这种事情,虞兰燕自我了断是最好的了,这对虞氏对信康伯府都有好处。
“可是可是,明天那么多人我怕”虞兰燕紧紧的抱住褚子寒,“寒哥哥,我怕,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好不容易让虞兰萱死了,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我们两个难道不应当美满的生活吗?”
说着又哭了起来,眼泪一串串的落了下来,看着可怜之极、委屈之极。
“好了,别哭了,明天之后,兰萱的事情跟我们再没有关系,你以后也不是虞兰燕,我的清白也洗清楚了,虞兰燕这个名字既然可以洗清我们两个,又何必在意其他,你只要记住,我心里有的一直是你,也唯有你就行了。”
褚子寒一脸深情的道。
“寒哥哥。”虞兰燕又是大哭起来,感动不已,一边哭一边哽咽的道,“寒哥哥放心我明天明天一定帮你洗清冤屈,这事这事都是虞兰萱害的,都是她害的,是她欠我的,怪不得我,都是她欠我的。”
最后几句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可不愿意你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你只需把事情推到虞兰萱的身上,此事于我来说就可以了,至于你的清名你都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你了。”
褚子寒温柔的哄着虞兰燕道,这让虞兰燕越发的感动,神情越发的凄楚起来,梨花带雨的点头:“寒哥哥,你放心,我明天就算是拼死也会证明你的清白。”
从虞兰燕的院子出来,褚子寒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个好天气,天空上繁星点点,看着清朗无比,胸口处一阵长长的叹惜,挥挥手让小厮退后,他缓步顺着小路往前走,眉头紧锁。
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前面,前面灯光处是褚子丹,身后一个提着灯笼的小厮。
“二弟!”褚子寒道。
“大哥!”褚子丹的脸背着灯光,看不太清楚,只隐隐看着脸色不太好,抬头看了看后面的院子,“大哥怎么还到这里来,虞兰燕害我们府上还不够吗?”
褚子寒沉默了一下,苦笑道:“她也是没办法。”
“她没办法?一个好好的女子,居然做出这等事情,如今连我们府上都受了牵连,大哥却跟我说没办法?”褚子丹的话听起来有几分冲。
这让褚子寒有几分不悦:“二弟,那天的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褚子丹的这话打的可不只是虞兰燕的脸,还有褚子寒的脸。
“说清楚了吗?大哥觉得真的是意外?”褚子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大哥,这原本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如何,跟我都没有关系吧?”
“是跟你没关系。”褚子寒点点头。
“大哥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如果以后这事牵扯到我的身上,我必是不能被人这么污陷的。”褚子丹冷笑一声,咄咄逼人的道。
“二弟,你是怎么了?”褚子寒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没什么,我累了,要先去休息。”褚子丹转身道,袖口中的右手紧紧的捏着一张纸条,因为用劲,手指间生疼,这是在他书案上找到的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