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来寻求血债血偿的,他是来为原本应该奔向美好未来的人们的牺牲寻求以外的补偿,为他们的安息而战的。
他此时已有些记不清自己为什么来这,但他仍记得前一刻的拍板。他要夺取幻神,用幻神的归顺与噩梦的结束为自己的朋友与其那些自己再也联系不上的家人宽慰。
杀幻神什么都带不来。甚至可能那些教会不会因此解散。只有夺得幻神,自己才有确保结束一切噩梦的资本。
此地的异象此刻与他协调一处,他变成了这股异象以及背后模糊记忆的新载体。
看出他异常的对手丝毫不显紧张,灵智武器的立场散开,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对他的轻视。虽两人距离很远,但对方取下他的首级却只需一瞬。
游魂的存活需要观测者的存在,而游魂的力量却需要在观测者的注意力之外。因此,尽管他现在的附体碎片拥有扭转日夜的能力,却没法在对手的注视下发动。
完全拿对手没有办法已经是过去时。作为单纯的异常现象,他确实受制于此。但现在,场上有两个观测者,并有一个观测者是自己人,他的力量可以确实地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质变。
此时双人互相观测实际上被摧毁。那持灵智武器之人的背后瞬间无中生有,引出不知本源的袭击者。
这个袭击者对那衣衫褴褛之人来说还是太弱了。灵智武器只随手一甩,身后的袭击者便在完全形成之前粉碎。
那衣衫褴褛之人轻叹一声“我确实在同样的地方失败过很多次啊……但人总归是不会再同样的地方一直不长进,尽管这依然不能排除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