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的法案没能通过。尽管这些外来者血债累累,与他们接触者多与他们仇深似海,但出于多方面因素,最终通过的决议是重建立法院。
毕竟在这场接触中,他们还是占据优势,不论从哪方面来看。旧教会双面主导的敌意行为在人才回流引发的宗教战争之后逐渐减少,曾经的主体教会在原先的大陆上逐渐彻底消失,只剩下在这边的残党。
之前,教会远征偷渡的人们难以管教,一直以来都是旧教会的心腹大患。而现在,教宗殒命,拿着已经再也不能像传说中那般呼风唤雨的秘宝,只虚有其名的新教宗也可以说已经一无所有。
侍奉者小心翼翼给教宗端来他们家乡的酒,在教宗可怕的眼神中不敢多出一点声音。
一路上的教徒都想看看教宗长什么样,一路嘈杂,现在这教宗在周围的人们眼中几乎就是一桶一点就着的火药。
这教宗来之前的传言是给了面子的,只说教宗要来此地视察,弄得煞有介事,但只要不是傻子,大都清楚这从来不来看的教宗为什么会来这。
“教皇大人受苦了啊。”
此地的主教开口还算给面子,但旁边的人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快步加速走出屋去,不敢逗留。
“你们这些地方也称我我教皇啊。”
教皇眼中满是敌意,这是自然,那主教甚至连他们的民族都不是。
“撕下最后的面具很简单,我的教皇。但没有必要。有的是异教徒等着我这一句话呢。但我并不是那么想要教皇之位。反正实权在握,何不挟天子以令诸侯,扒去某些人们对我发动进攻的合理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