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拉法耶特完全无感,他一边看信,一边对老哈梅尔说道:
“你看,史麦拉斯先生虽然远在东欧,却一直挂心我们巴黎这里的情况。他信上说,东欧目前平安无事,只是他近来收到情报,预示着帝会从西部发起反攻,恐会损伤我军。他要我们多加小心。”
“哦是么”老哈梅尔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而拉法耶特又接着说:“我以为此事至关重要。我看可以先让阿诺德将军回来,之后我亲自去一趟东欧,与史麦拉斯将军当面商议,这样才是万全之策。”
“这个……”
此时在哈梅尔心中,正在进行一番天人交战。他一方面为心中涌出的嫉妒感到羞耻,另一方面这情绪却愈演愈烈,根本无法控制。
最终,老哈梅尔的情绪终于战胜了理智,导致他开口说道:
“议长怎能如此犹豫呢所谓情报都是不确定的事,又怎能随意相信今天好不容易取得胜利,议长却只因史麦拉斯一封书信便打算放弃,实在说不通啊。”
老哈梅尔说出此话,便已经是公然反对史麦拉斯。他心里想的是既然史麦拉斯如今远在东欧,不在巴黎这里,正是我哈梅尔家族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他如今特意送来一封信,无外乎阻拦自己立功,而将议会一直抓在自己手中,也好让征伐胜利的功劳统统归他。
思虑至此,老哈梅尔便更加坚定。他积极地对议长谏言道:
“我哈梅尔建议,我军应该尽速进兵才是,而不应一直让我们的军队只死守边境,虚耗时日。”
最终拉法耶特经不住老哈梅尔的再三激励,于是第二天便动身赶赴前线催促进军。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作战不过是为刘宣和日向阿基德这些帝国外籍军官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