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声音满是沧桑:“就算我自私吧,我的感情就是那么多,它像血一样,流尽了,没有了。从你离开我那天起,我就告诉我自己,这辈子我不能再这样,不能再这么痛苦,不能再这样把心撕成一片一片,不想再这么疼。这辈子,我不会再为男女之事再流一滴泪。”
刘宣神情麻木地听着,一句话都说不出。许久他艰涩地问:
“你后悔以前,是吗”
莫妮卡沉默片刻说:“是,我后悔我曾经那么幼稚,可笑,可怜!居然以为只要有爱就能超越阶级和民族。”
刘宣声音哆嗦着说:“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
莫妮卡慢慢转过身,打开车门上车。刘宣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小车疾驰而去,眼睛里一片凄寒,他已彻底心死。
莫妮卡把车开得东倒西歪,引起了路旁交警的注意,他骑着摩托追上来,鸣笛示意莫妮卡靠边。莫妮卡停下车,茫然地看着交警。
一番检查后交警见她没有喝酒,也没有身体不适,将驾照还给她,叮嘱教训她一番,骑车走了。莫妮卡走进车里,把车窗摇上趴在方向盘上小声啜泣起来。但一会后视镜里,她突然看到刘宣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刘宣担心地看着她,停车走了下来。他来到莫妮卡的汽车边,一把把莫妮卡拽出来,冷静地说:
“我送你去机场!”
莫妮卡猛地回身甩开刘宣:
“起开!你是我什么人!”说着,直往马路当间走。刘宣上前拽住她不放手,莫妮卡猛地推打刘宣,她早已精疲力竭,越打越无力,越无力越打。随后她倒在刘宣怀里,不停地抽泣着。往事渐渐重现,最终还是忘不了。
刘宣眼里露出柔和与忧伤,把莫妮卡紧紧搂在怀里……
由于之前的伤病劳累和强烈的精神刺激,莫妮卡病倒在床上。刘宣守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他蹲下身子,看着熟睡中莫妮卡那张憔悴忧伤的脸和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一疼,不由用手将触摸着她的脸……
天亮了,莫妮卡睁开眼睛,看到刘宣埋在床边的脑袋,眼泪涌出。她弯下腰去,困难地凑近刘宣。这时,刘宣醒来,抬头看着满脸泪水的莫妮卡,看着她眼中深深的痛苦和依恋,不禁落下眼泪。两人深情对望着,很自然地靠近,再一次尽情拥抱亲吻起来……
海兰德听说女儿生病了,焦虑地来医院探视。莫妮卡说她身子有些虚,不碍事的,输点儿液就好了。海兰德长叹一声说,她和刘宣的事儿,你一定要自己拿定主意,不管怎样父母都希望你幸福。”说着眼睛湿润,身为父亲他知道莫妮卡的心思已悄然发生转变。
两天后,海兰德和莫妮卡还是按原定计划飞往欧系布列塔尼亚,毕竟情感不容于政治。
同时在布列塔尼亚另一场政治谋划也在同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