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力的拽了两下岁月的领子。
你怎么平的李景隆惊道。
岁月挣扎着推开李景隆的大手,盖好领子,冷笑道,公爷,奴家虽然是风月中人,可也讲究个廉耻,这么大庭广众的!
你闭嘴!李景隆心中发寒,忽然一手抓住了岁月的领子,一手抓着他的脖颈,上下看看,顿时呆若木鸡。
喉结你有喉结你是
公爷今日才知岁月也不反抗,柔媚的笑道,秦淮河上,这不是什么秘密呀您这风月中的老手,居然没看出来!
不远处,朱允熥看着李景隆似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不悦道,又怎么了
李景隆噔噔蹬的跑回来,殿下,那老鸨子是个是个男的!
嗯
朱允熥定睛看去,江风之中船头之上,岁月身材曼妙楚楚可怜,哪里有男人的样子。
莫非,这时代也有女装大佬
带来孤看看!朱允熥心中好奇,开口说道。
顷刻,岁月被几个侍卫扯到朱允熥身前,跪下!
哎哟!岁月娘子身上吃痛,惊呼一声,抬起头满是嗔怨,就不能轻些,奴家又没犯什么王法死罪,哪里惹了你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朱允熥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许久,眼中是一个皮肤白皙风情万千的女子,哪里能看出是个男人
你是男的朱允熥奇道。
我们爷问你话呢!傅让喝道,老老实实说,别做那些丑态!
岁月笑了下,有些人比花娇的味道,随后撩下头发,美目流转柔声道,爷说奴家是男的,奴家就是男的,不过在奴家心里!说着,低头轻笑,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只不过生错了皮囊。要怪呀,就怪老天太荒唐!
诶呀!朱允熥心中恶寒,后退半步,对李景隆说道,拉下去,快!
李景隆也浑身汗毛竖起,一想起曾经更是痛不欲生。忍着心里的不适,就要动手。
公爷轻些,奴家不吃痛!岁月笑道,上回您来,跟奴家皮盅时,可柔得很呢!
皮盅是什么朱允熥转头问道。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各个一问三不知。
解缙摇着扇子低声说道,就是嘴对嘴饮酒!
啊朱允熥差点惊呼出声,指着李景隆,你,皮盅,和他
李景隆笑比哭还难看,凡是大手笔的恩客亲来,老鸨子必定要殷勤招待,那回得麻麻的,稀里糊涂就皮盅缠绵了片刻。
现在一想起来,只觉得阵阵恶心,好似晕船一样。
臣大意了!李景隆悲声道。
此章荒唐,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