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深不愧是商人。
“所以这一次,你依旧没有打算让钱菲菲付出代价。”程晚词问。
季霆深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些股份难道不比让她坐几天牢来得更实在吗”
程晚词:“……”
心底又陡然升起了一股无力,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她和季霆深,真的就是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谁也说服不了谁。
也不可能为对方改变。
好在事先就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也谈不上多失望。
第二天下午温静约她美容按摩。
程晚词也有段时间没好好打理自己了,正好心里也不痛快,就应了温静的约。
温静看到她就翻了个白眼:
“整天把自己搞得跟个怨妇似的,真是白瞎这张脸。说吧,霆深那小子又怎么了”
程晚词就把季霆深干的好事讲了一遍。
温静盯着她欲言又止。
程晚词笑了一下:“小姑你是不是想骂我傻”
见她这样说,温静也就没客气,挥手让美容师先出去了。
“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就不得不说实话。我觉得霆深做的没有毛病啊,钱菲菲是主谋不错,先不说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犯罪未遂能判多久钱家肯定还会运作一番,钱菲菲能不能进去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