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深也没有去见曲施忆。
就回了一句:“别人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看守所里。
曲施忆披头散发的,眼底一片青色,看起来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听到警方的回话,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不见我,都不见我!”曲施忆看着坐在对面的季鸿恩:“伯父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季鸿恩心疼的不行:“施忆你冷静,我肯定会想办法救你,我已经给你找了最好的律师,他肯定能帮你……”
“没有用的!”曲施忆愤怒地打断他:“再厉害的律师都没有用的,只有深哥发话不追究才有用。伯父你去求求深哥吧,你去求他他肯定听的。”
季鸿恩老脸窘得通红:“我、我已经去找过他了,那个混账东西把我赶出来了。”
“什么”曲施忆傻眼。
季鸿恩又道:“我还去找了程晚词,我给她钱,她也拒绝了。”
说到这里季鸿恩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施忆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还有宁儿,她对你又没有威胁,你为什么连宁儿都不放过”
曲施忆心中一沉,眼泪顿时决堤。
“伯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好不可怜,满脸悔恨:“我也是被人挑拨的。”
“谁挑拨你”
“是二婶,是她说只要毁了程晚词深哥就不会要她了。”
季鸿恩很生气:“这个柳婕,真是死不悔改。那你对付程晚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