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在御殿里面干耗了一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只能躺下来睡觉。
到现在她还没有琢磨清楚,究竟羽川幕弦是如何将她从南岛弄到这里的南岛上面布下了天罗地网。羽川幕弦究竟是如何做到不得不承认他挺有本事。
她知道羽川幕弦断断不会告诉她原因。但她现在判断,多半跟秦姨有关,或许秦姨只是一个障眼法,秦姨登岛的背后必定另有谋算。因为除了那个时机,她想不出任何还有人能够混上岛的方式。
她心里十分担心左辰夜,还有安安和念念,天麒和子麟,还有秦念真。
对于左辰夜来说,他曾经失去过她一回,伤的他至今患得患失。还有她的母亲,更是与她分别了20多年。他们一定急疯了。再一次让他们承受这样的痛苦,是她的错。
她很想通知他们,她是安全的。
但她又无法与外界联系。
除了焦灼,别无他法。
现在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想不到办法,她索性睡觉。
从下午睡到晚上,醒来吃点东西,接着睡,一直睡到天亮,她要将自己的精神和体力全部补回来。
早上的时候,乔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她从床上竖起来,隐隐听到惨叫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赶紧把衣服穿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头发都没有梳,便冲出了御殿。
来到御殿外,跟随着惨叫声的方向,她终于逃到了发出声音的源头。
这里是内庭,庭前有一片空地。
几个人背身站着,个个低着头,他们的身后,一人扬起长鞭,正在狠狠的抽向他们。
再看,只见羽川幕弦端坐在内庭前的椅子上,旁边搁着一只高脚茶几,上面放着茶盘。一名侍女站在旁边,正在为他倒茶。
而羽川幕弦拿起茶杯,揭开盖子,轻轻抹去茶沫,抿了一口。
神态悠闲,姿势优雅。
惨叫声不绝于耳,与他却仿佛是动听悦耳的曲调,他漫不经心的欣赏着。
乔然惊呆了。连忙冲上前,她快步走到羽川幕弦的身边,“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看了看那些被打的人,竟然都是昨天在东宫门前守卫的侍卫们,还有侍卫长。其中侍卫长被打得最惨。
乔然猛地夺下羽川幕弦手中的茶杯,“昨天你已经惩罚过他们,跪了一天。现在为什么还要鞭打他们”
羽川幕弦抬眼看了乔然一眼,“这是东宫的规矩。每人20鞭,侍卫长50鞭,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怎么可能区区只跪一天了事。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狠了。”乔然毫不客气,“羽川幕弦,你是做给我看的,是吧你不就是想警告我,别连累其他人!好,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折磨其他人行不行快叫他们停下。”
见羽川幕弦不动。
乔然气得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用力一甩。
只见茶杯,瞬间击中扬鞭之人的手腕,那人痛喊一声,手中的鞭子倾刻间坠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