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手指着京兆尹:“本王可是好几次看见了重婳大长公主的銮驾去了京兆尹府邸,还有令夫人私底下和大长公主走得也是颇近呢。”
提到此处,京兆尹的脸色变得煞白,就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给揭穿了。
他紧张不安地看向了太子。
太子眉头紧蹙,似是有些意外,这事儿还有重婳大长公主的手笔,就为了泄气?
“孤要如何审问无需你来指点,镇南王还未回答孤的问题,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镇南王看着四周的刑具,忽然问:“太子难不成是要对本王用刑?”
“有何不可?”太子挑眉。
“你!”镇南王语噎,经过今日他是真的相信太子敢用刑,而且就算是闹到了皇上面前,也未必有理,所以再三思考之下,镇南王放低了语气:“殿下,你我之间有误会,您可千万别听信了小人谗言,此事本王私底下会彻查清楚的,必定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吃过了亏,镇南王就长了教训。
太子道:“这么多人证物证都指向了你,你还想如何狡辩?”
话音落,两个侍卫按住了镇南王的胳膊,直接将他身上穿着的铠甲给扒下来,用粗糙的绳子将其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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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瞪大眼,仍有些不可置信。
直到第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剧痛传来,才拉回了镇南王的思绪,疼得他抑制不住喊出了声。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数十个鞭子打在了镇南王身上,他有些气急败坏:“太子这么做,和屈打成招又有何分别?”
太子没理会他,依旧优雅从容地在喝茶,仿佛置身处于一片仙境之中,丝毫没有被影响。
小半个时辰后侍卫又押进来几个女眷,京兆尹见状立即慌了:“殿下,罪臣已经招认了,为何还要将家眷牵扯进来?”
几人正是京兆尹的夫人和两个女儿,三人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了。
两个女儿紧紧依偎在一块,颤颤巍巍地发抖,隐隐还有些哭泣声,太子嫌吵,眉心一蹙,不怒自威。
魏逸顿时没好气的道:“闭嘴!”
这一嗓子喊的两个姑娘停住了哭,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魏逸,魏逸见状有些头疼,收回脚步站在了太子身后。
“说说吧,你对方家母女还做什么了?”太子的眸光锐利似是把刀,直勾勾地盯着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