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如让父皇继续做皇帝,若是父皇不愿意,也可以让北北继位,这样一来天下对南端萧家的耻笑也少了很多。”
迄今为止,萧王根本接受不了楚昀宁做皇后,他只要一想到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竟成了大嫂,心里就膈应的慌。
长阳紧闭着眼,她对萧王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若不是萧景珩已经离开了,就凭这些话,萧王肯定是活不到离开慈和宫的。
也就仗着太后是生母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对于萧王能说出这番话,太后竟毫不意外,无论过了多久,萧王就是放不下心结,持续跟楚昀宁做对。
“北北……”太后嘴里念叨着,忽然觉得对这个孩子愧疚。
“北北年纪小,儿臣可以辅佐他,反正皇兄也是存了心思让北北继位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也可以让皇兄跟楚昀宁做一对闲散王爷王妃,四处游历,正好是个大结局。”
萧王想过了,只有这样对大家才是最好的。
一旁的德元帝认可地点头,实际上他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不是不承认北北是你的孩子么,拿什么辅佐?”太后不怒反笑。
萧王语噎,当初验过血,两滴血的确不相融,太后又对着素姑姑说:“取碗干净的水来。”
“是。”
很快两碗水都端上来了,在太后的示意下,德元帝和萧王都被取了一滴血,两者并未相融,萧王愣了愣直呼不可能。
紧接着素姑姑又对着长阳说:“劳烦长公主了。”
长阳闻言只好照做,对于接过她心如明镜,她跟德元帝相融。
也是间接地证明了德元帝是先帝。
“哀家怀你皇兄时就已经中了毒,从母胎中开始三代以内,即便是至亲血脉也不会相融。”太后慢慢地解释:“他与长阳相融,与你不融。而你和褚儿,北北都不可能相融,哀家与你亦是不可能相融,就算是宁丫头的血跟这两个孩子也不会相融。”
萧王脑海里仿佛有一道闷雷炸开了,原来之前镇国公说的都是真的。
太后又温和地问:“你还有什么不懂之处,尽管说来,母后今日会一一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