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赵云天也是头疼,他并不想放两人回去,那样无疑是放虎归山,但是把两人留下,又不符合赵云天的作风,毕竟现在几国还没有开战,如果他这里把人扣下,怕是会生出许多事端。
正在他考虑间,范举又提道:“如果就这么放两人回去,怕是以后会给王爷的大业增添许多麻烦。”
赵云天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两人如果就这么放回去,地确有些麻烦,可是不放的话对本王的声名有损,你有什么办法?”
范举笑道:“属下也是跟莫大爷他们聊天时谈起,雷大爷曾说,现在鸠摩智和赫连铁树的伤势未愈,不如将他们连同使者全部扣下来,就说让他们这段时间在派中养伤,伤好了再回归本国,那鸠摩智和赫连铁树被王爷屡次‘照顾’,骨头都断了几根,如果按常理来算,也要二、三个月后才能伤势痊愈,咱们可以再照顾的‘细心’一点,这样时间一拖就是半年,那时王爷的大军已经成形,就算有所变故也有应敌之策。”
赵云天本就不想放了两人,只是没什么借口,听后心道:“这到是个不错的借口,现在江南又是阳春三月,让那些使者去江南各处游玩一番,把鸠摩智和赫连铁树扣在派中养伤,恩,不错,最好让对方看看两人的伤势,让他们相信此二人地确不能长途颠簸,要伤势痊愈才能回国。”
主意定下后,赵云天吩咐道:“你去找慕华,让他去牢中看看鸠摩智和赫连铁树,给他们加些‘内伤’,相信慕华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外伤就免了,别让人看出破绽。”
“属下遵命!”范举领命后就飘然而去。
赵云天差人找来童越几人,把计划跟他们说了一遍,然后道:“西夏和吐蕃之人将到,我们准备去接收马匹,一会儿把鸠摩智和赫连铁树从牢里提出来,让对方亲眼看看,也好死了那份带他们回国之心。”说完还赞许道:“笑远这个方法不错,这两个家伙算是载在你手里了,哈哈。”
“师父过奖了,这也是弟子等一同想出来的。”雷笑远笑了笑道。
这会儿已经有人来禀报,大队人马出现在黄山山脚下,只是被军队挡在了外面,赵云天吩咐道:“让马军将士自己去牵马,一人两匹都先带到马军营地,一万匹给他们各自配备,这也算是马军的初步形成,剩下的一万匹要圈出地界小心看管,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要再组建骑兵。”
这些事早就已经交代过,童越跟身旁的马军将领打了下招呼,对方便带人去山下接收马匹,而西夏和吐蕃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只得将马匹乖乖地交出,又跟着赵云天派来之人上了山。
大厅中两旁之人分类而坐,赵云天这时才知道上次吐蕃的代表名叫“扎巴”,对方两国使者一共才不过二三十人,其他送马之人送完马匹后就有人带队回国,只剩这些使者在这里跟赵云天谈判。
婢女刚刚上茶,西夏代表李宗南已经急不可待道:“赵王爷,如今我们两万匹骏马已经送到,给贵国皇帝的两千匹良驹也已抵达京城,我们的将军和吐蕃国师……”一着急连“贵国”这样的敬语都用了出来,西夏和吐蕃跟宋国可一直是战乱连连,有时打胜后还是让宋国赔款,哪里受过这种闲气。
赵云天摆手道:“李大人不必说了,本王心里都已明白,人嘛你们可以带走。”说到这里对方的使节都是神色大喜。不过赵云天接着道:“不过……”
扎巴在一旁着急道:“赵王爷还有什么要求?难不成又要多送马匹!”语气已经是有些着急。
赵云天也不理会他,自顾自道:“相信你们也知道,当日一战死伤之人甚多,你们的国师和将军也负伤不浅,虽然本王尽力帮他们医治,但是外伤好治,这内伤可就难以痊愈,此去西夏和吐蕃路途遥远,本王怕你们的国师和将军坚持不到宋国边境。”说到这顿了一顿,又故做好心道:“所以想把他们留在这里养伤,伤好后再回转本国,不过如果你们非要回国的话,本王也绝不阻拦,一切但请随意。”
李宗南和扎巴听完后面面相觑,他们中有人也参加了上次的混战,都知道那日地情形,深之赵云天所言不假,但如果说鸠摩智和赫连铁树连长途颠簸都承受不了,他们又有些不信,既然赵云天说让他们随意,两人已打定看看情况再说地念头,商量完后李宗南道:“不知我们可否先见见我家将军和吐蕃国师?”
赵云天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来人啊,将赫连将军和吐蕃国师抬上来。”他这个“抬”字可是让对方心里颤了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