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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由于与第六章内容完重复,故将其所有内容部删除。
接下
来,我将自己的新作开始发表,希望大家喜欢,更希望大家能留言讨论。
这本书的时代背景虽然是新中国,新时代,但是,人们的思想意识却存在很大差异,故,本故事虽然是以一个女主人公的生世而叙述,但是,她反应出了社会的很多方面,有人性的弱点,也有光明的前景。
人有活在现实生活中的困境和拼搏,也有活在虚拟世界的浪漫与满足。
但是,这些故事却是作者身边的人和事的真实故事,只是作者没有文笔,写的不精彩而已,却能给每一个认真阅读的读者提供很多的生活阅历。因为她包含了生活在基层的广大人群的生活资料。
这里,我转发一篇别人文章,《打赌》以完成我因为没过细检查自己的文章而重复上一章节内容而犯下的错误以示对自己的处罚吧;
打賭
——一个艺术家的故事
几年前,我从维也那返港,应征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师的职位。
因为航空公司员工工潮,我迟到了一星期,那职位已被人捷足先登了。
乐团指揮好像看出了我生活得很拮据,就热心的给我介绍了一份临时工一一到某郵輪的餐厅作演奏师,除了免费吃住还有每日千元的报酬。
十天的航程,我能赚到回欧洲的旅费,于是就欣然接受了。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琴到郵轮公司的办事处报到。这次我來早了,不得其门而入。
正踌躇间,听到旁边一间琴房里传出钢琴声。
这人的琴技了得,巴赫的难度最高的复調练习已不在話下。
几分钟的预热之后,传出了陌生的曲调。这是什么曲子?我从未听过。
忧郁、徘徊、悲傷大约五、六十个小节之后,那旋律似乎找不到突破,于是又从头开始。
隔着木门,見不到演奏者,但我己从音韵中大抵推测出这是一个女性钢琴教师,这几十个小节是她的创作。
那傷感的旋律写照了她的内心。她应该正陷入了抉择的傍惶中。
电話铃打断了她的创作,也证实了我的推测:“喂?”那声音压抑了不满。
“我已经讲过了,我不会参加选美!第一,我不美!第二,既使美也不会拿出來展示给那些无聊的男人评头品足!既然你说是我妈妈的旨意,那你不如帮她报名,叫她去选好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喜欢戴首飾。你如果一定要买,那你买了后直接送给我妈好了,省得她每天戴些假首饰去参加那些有錢太太的聚会!”
言为心声。虽然未見到人,但她的语言已构勒出她的形像。
此时那郵輪旅行社已开始营业,大约用了20分钟,签完了合同。
出來的时候,那琴房依旧传出那忧郁的琴声。没有突破,还是在那旋律里踏步不前。
我突然灵机一动,飞快的跑下楼,站在那打开窗的琴房对面街上,取出琴,试了试音准,大力度的用弓根拉了几个近乎噪音的和弦,为的是刺激她的耳膜,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那受过训练的耳杂对音乐特殊敏感,她停下來,听。
我先是重复她的旋律,然后用几个小节的过渡带她突出重围。把她带出琴房,带到曠野,带到大海,带到天空。
我企图打开她的心扉,驅散阴霾和忧郁。
我甚至用一系列的十六分之一音符把她的旋律拆解,组成欢乐的韵律。
那时我受到她的啟发和刺激,身心的投入。
那灵感经过碰撞拼出耀眼的火花。后來,我已经忘我了、忘她了、忘记了一切,音符几乎流畅无阻的渲泄出來。
有途人将零錢放进琴盒。在留学期间,我经常站在街角用演奏换取面包,故此习以为常。
那錢币的叮噹声並不会影响我的沉浸和暇思。但是几声汽車喇叭的尖叫声却把我唤醒。
一架敞篷跑車停在我身边。車主人英姿绰约充满自信。
他又按了两下喇叭,终于按奈不住,对着那打开的窗子大声的喊着:“安娜!安娜!”直觉告诉我,安娜就是那鋼琴教师,而这位踌躇志满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的追求者。
两分钟后,一位素面端庄但又美得不忍看的姑娘,带着愠怒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举着鲜花涎着笑对着她。她并无感激地说:“这不是你家的花园,请顾及别人的感受好吗?”
他不以为然仍保留着讨好的笑容:“我只会顧及你的感受!”見她嗔怒升温,忙不迭的拿出一张支票:“既然不喜欢首飾,那你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了!”姑娘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问:“这是给我的?”“是啊!”说着拉开了車门。姑娘没有上車却径直向我走來。
彼时我被她的举止所吸引,僵硬的、有些失礼的愣在原地。
“你给我上了一堂课,是我的啓蒙老師!”说着,把花束送给我,並把那张支票放进我的琴箱,还细心的用盒子里的硬币压好,大概是怕风吹走。
当时我木然的呆看着她上了車,听着她叫他将車棚掩上,目送着車子消失,我又仿佛都没看到、没听到。
待我还过神來细看那张支票,不由的发出哇的一声!
那是一张現金支票,金額是港币100万!
我闭上眼,讓自已陶醉了几十秒,然后在文具店买了些五线谱纸,找了一家西餐咖啡厅,将先前的即兴的曲子记录下來。
几个钟头之后,我终于脱稿了。
那曲子是在安娜的主旋律啓发下创作的,故此将其命名为「安娜一佛倫斯基亅。
我在下意识里把她喻为了「安娜·卡列尼娜亅中的女主角,而自已权当是男主角佛倫斯基。反正那曲孑有几分凄美,这使得那命名近乎贴切。
我将曲譜的影印本塞进那无人的琴房里,就上了郵輪。
十天后,我一上岸就直奔那琴室。遗憾的是那教室空空如也!询问之下,说她已退租。
任我再三打探,终是无功。
自此香踪渺渺、再見无缘!
后來我收到了维也那乐团的聘书,履行了两年首席合约。合同一到期就在经理人的安排下于香港举办独奏演出。
虽然行程紧凑,但我仍存一絲希冀,渴望能再次見到那位特立独行的安娜。
演奏会的最后一場。我同隨行人员下到酒店大堂,忽然听到咖啡座传來钢琴声,那曲目正是「安娜弗倫斯基」。
难道是她?我不敢相信!因为我曾出过CD專輯,别的人弹它也未可知。
我几个快步走近那三角鋼琴,是她!我再仔细的看,没错,正是安娜!还是素顏、还是裇衫牛仔裤。
她可能並不知道我出了唱片。那唱片里我已将鋼琴独奏改为鋼琴与小提琴的協奏,她现在所弹的是我塞入门缝的版本。
曲终,我走上前,她先是愣了愣,很快就认出了我:“你是弗倫斯基?”
我没顧得回答只是用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对不起!我因找不到你,没经过你认可,就把你的创作加工出版了!”
我示意工作人员拿來一只CD,“那,这封套上我已作了申明,写明了这是与你合作的!”
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那双含泪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说:“知道吗?你帮我赢得了一場睹搏!帮我改变了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