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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域,槐谷。
“你说的有道理!”许久,老麻袍才开口,“不过有些地方不太合理。”说完他正想给墨堡主满上,结果发现酒壶没酒了,只能作罢。
“哪里不合理?”墨堡主看到老麻袍没酒了,便拿出了私藏多日的春秋醴,结果被老麻袍一眼瞪了回去。
……
东域,学宫。
“北域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他们要夜袭玄龟阁呢?况祭酒,你说的这些简直不切实际。”淳大祭酒虽然对况祭酒所说的表示否定,但是双眉拧成了“川”字,估计他也很茫然。
况祭酒笑着举起一根手指:“我有一个看法。”等到确认淳大祭酒的注意力确实在自己这边了,他才说出来,“天狼毒!”
“怎么说?”事关自己,淳大祭酒也不遮掩了,直接问道。
“淳大祭酒的天狼毒怕是还没有完消去吧!而是用一些手段遮蔽了起来吧。”况祭酒并不知道三位巅峰出手的事。
淳大祭酒倒是很谨慎地感知了一下周围,确认安后,才小心回应道:“对,只是用特殊手段遏制住了,旁人不知道而已。但是我和他们说了我的天狼毒没有散去,还在侵蚀我的身体。”
“所以啊!”况祭酒拍了拍手,“他们只能用这个手段来确定了。把他们的行动告诉你,就是赌你会告诉我们。再以此为借口,断绝那天给你的解药。如果你没死,那就是另有手段,便于他们走下一步。如果死了,那正合他们意。”
“但是第二日,我还是站着出现了!”淳大祭酒苦笑了一声,“还是被他们识破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了,如果他们真想试探我有没有保命手段,早就断我解药了,何必拖到那个时候呢?”
“一局棋!”推到了这里,似乎进了死胡同。况祭酒也只能叹气了。如果这真是北域布置的一局棋,那矛盾点实在是太多了,难道只能用那个万能理由来解释么?
北域那群文盲,笨!
北域那群人是文盲不错,但是这次是贤王!
北域王庭的最高统治者是大命,其次便是左右贤王。一个族群的人可以笨,但是领导这个族群的人绝对不蠢!
……
东域,槐谷。
“死局啊!”老麻袍是公认的足智多谋,此时却有些进退无措。
墨堡主听完老麻袍的一段拆台,也有些失落。想着借酒消愁,结果发现杯子里早就没酒了。拿起就被在老麻袍面前晃两晃,结果被老麻袍一爪子拍开。
“行了行了,也聊了不久了!”老麻袍指了指夕阳,“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各回各家吧!”
主人家不给酒就算了还赶人?这件事情顿时让墨堡主感到十分无趣,他站起身来,捞起搁置在一旁的长棍,转身便走。
临到小径上时,还远远地听到了老木头和老麻袍的声音。
“老麻袍!你的弟子都下山了吧,我睡他们的床不行么?”
“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一刀那块山石劈下来了。”
“喂!你看这山体多平滑,要是那块山石不劈下来,凸出一块多难看?”
“……那是我小徒弟最爱睡的石床!”
“打扰了,多谢主人家款待!”
“赶紧走!祝你一路滚下山崖!”
……
东域,学宫。
况祭酒走出大殿,看着远处的夕阳,心头泛起一丝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