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进入到会场,古斯塔等四名商会代表就以霍伯特的叛国,质疑杰西卡的合法席位。
这段时间,跟着霍伯特见识了不少世面的杰西卡不卑不亢:“据我所知,鲁恩的所有法律法规里面,都没有哪一条认定霍伯特律师交给我的席位是非法的。
“他虽然在鲁恩王国被剥夺了一切政治权力,但是我没有!”
此时霍伯特的老师等几名法学教授也道:“这小姑娘说得没错!”
“总不能只让年轻人们冲在最前面。”
“我们这几把老骨头都认为她的席位是合法的。”
杰西卡很感动,她当然知道这是霍伯特之前的坚持,换来了法学界对霍伯特正在做的这件事的支持和肯定。
古斯塔阴恻恻地对杰西卡道:“那你准备好接受审查吧,我认为你是叛国者的同党!”
“我是不是同党不是你说了算。”杰西卡冷冷地反击道。
其实她在上周的时候已经接受过两次盘问了,一次是警察的普通盘问,一次是对方使用了非凡能力的盘问。
因为杰西卡确实并不知情,以及巴顿律师的保释,杰西卡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可是在今天,杰西卡知道,自己只要出现在这里,就等于坐实了是霍伯特的同谋,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的牢狱之灾。
特别是在看到那四名工人代表后,她觉得自己这么做绝对是值得的。
正如杰西卡所料,在会议开始后,四名工人代表根本听不懂那些绕来绕去、语法异常繁杂的法条。
这还是教会找来的,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工人。
如果没有杰西卡在一旁为他们解释,他们来与不来都没什么意义。
正是有了杰西卡的解释,法学教授们听取了工人们的看法才发现,很多法条根本不适用。
比如赔偿时间原本是三个月内,可是从工人那里了解到,如果工伤致残后,一个月领不到赔偿,那个工人可能就会饿死。或者工人的家庭支离破碎,然后那名工人饿死街头。
这样那笔赔偿就丧失了支付对象,而不用再进行赔偿了。
于是法学教授们顶住了巨大的压力,把三个月的赔偿时间改成了三周。
这场会议一直从上午开到下午,之前的法案几乎被改得面目非。
会议结束后,杰西卡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警察,古斯塔早就在会议休息期间报警了,如果不是沃尔夫伯爵的阻拦,警察很可能在中午时分就将杰西卡带走。
面对这些明显是特殊部门的警察,杰西卡却是释然的,就在她准备被逮捕的时候,有个脸上有刀疤,穿着正装的人上前,对警察亮出了证件:
“我是特别行动部门的博尔吉亚!我奉上司的命令,保护好杰西卡律师,她可以接受你们的盘问,但我必须在场。”
还有一位戴着眼镜,看上去像是大学教授的绅士也亮出证件,表示他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他们的证件上除了有警徽,还分别有黑夜女神教会和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圣徽。
接下来的经历,对杰西卡来说就比较魔幻了。
警察或者干脆说军情九处的人确实对她进行了问询,但那个刀疤脸和大学教授就坐在一旁,军情九处的人很客气,客气得让杰西卡都感觉有点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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