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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章在床上看着资料,他虽然感觉基本已经掌握了,但他比起溪程的要求还差了那么一点,他发现溪程用她自己的语言来形容傅玉的成色时他居然能完理解,溪程走到床边对他说:“爸,你别看了陪我玩会。”陈见章起来抱起女儿说:“你妈经常背着我给一个男的打电话那男的是谁啊?”溪程不以为然地说:“你说的是郭叔叔吧?”陈见章好奇地问:“哪个郭叔叔啊?”溪程说:“诶,我妈说你认识他,你怎么还问我呢?”陈见章说:“我可不认识你说的郭叔叔。我都没见过!”溪程说:“耶--你说谎,我都在电视上看到你们了,你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陈见章说:“难道你说的是郭酷?”既然是郭酷那傅敏熹干嘛要背着自己呢,而且来这里以后也没见她提及郭酷啊,傅敏熹为什么不愿提及这事呢?还有当年郭酷喜欢傅敏熹的事剧组的人都知道啊。想到这一阵寒意涌上了陈见章的心头。他连忙问溪程:“宝贝,我问你,那郭酷叔叔现在结婚了没有?”
溪程摇摇头说:“他现在不叫郭酷,叫郭喜傅,他一直喜欢妈妈,所以改了这名字,爸,你说一个男的叫媳妇奇怪不?”陈见章说:“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他的名字的意思是喜欢你妈妈。”溪程说:“这很正常啊,我妈妈又没有结婚,所以啊,爸爸你可得加油啊,不然我要叫他爸爸了。”陈见章说:“他不是你爸爸,我才是你爸爸!”溪程说:“可你又不向她求婚?”陈见章说:“爸爸现在这样怎么向你妈妈求婚啊?”溪程说:“看样子你真是没救了,我帮不了你了!”陈见章说:“宝贝,你得帮我。”
晚上傅敏熹和溪程躺在床上,傅敏熹问道:“你爸真的这么说的?”溪程说:“是啊,我看他都急得鼻子出汗了。”傅敏熹说:“活该,谁让他蠢得跟猪一样啊。”溪程说:“那你要是跟他结婚了你不是猪婆了?”傅敏熹气得打了溪程的屁股骂道:“你个小混蛋,真是个孽障。”
出了月子后,戴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曹卫平,她来到金店找到曹卫平,曹卫平一看到她便说:“哟,戴老板,你这不是才生了孩子吗?恭喜恭喜啊。”戴琳说:“好了,我是来找你给我儿子买一对银项圈的,你可不能给我假货啊。”曹卫平说:“你真会说笑话,我这怎么可能有假货呢?说吧,你来这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戴琳说:“曹老板真是个聪明人,这里人太多,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茶楼包厢里,戴琳惊讶地说:“什么?你是说我戴的这玉还不如我儿子的贵?曹卫平,你没瞎说吧?这可是我花了十万块买回来的。”曹卫平说:“凭我看你这十万块值!可你儿子的吊坠最少值这个数。”说着伸出个八字的手势,戴琳说:“八十万?”曹卫平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再加个零。”戴琳惊讶地说:“你这么说,那我婆婆的那对手镯”曹卫平说:“可以买下我的店,而且只要一只。”戴琳一听吓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上午,陈见章正在仔细研究着眼前的玉石,看溪程进来,陈见章赶紧向她招了招手,溪程过来问:“怎么,有哪里不懂吗?”陈见章小声说:“我研究了了一下你妈给我戴的玉佩,这材质居然是金子号的,可你看这刻的形状就有点不敢恭维了,你看这叶子又不像叶子,还有你看看这上面居然还刻了一个像“小”字又不是个“小”字的字,再看看这整个形状吧还残缺不,你说这审美观啊还真是有待加强,可惜了这么好的玉咯。”溪程笑着说:“你说这话就不怕被我妈听见啊?我刻告诉你这可是我妈亲自设计的。”陈见章说:“是吗?但实话应该实说嘛,我刻是完美主义者,啧啧,我还是不敢认同这个设计。”溪程叹口气说:“我说你呀,正事做的歪七扭八,歪事倒是一点就通,难怪我跟你一样,我说你呀根本就是个外行,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块残玉吗?我告诉你,这玉是三块玉的一部分。我给你看看我戴的玉吧。”说着从胸口掏出吊牌给陈见章看,陈见章将两块玉拼在一起发现他的玉和溪程的玉拼在一起是一个篆书的“东”字,而且刚好是三分之二的大半个园,陈见章张大嘴巴说:“东?东字是什么意思?三分之二?那么说你妈妈那里就是个耳朵对不对?哦,我明白了,整个玉组合在一起就是个“陈”字,啊,完美,完美,看来是我肤浅了啊!”溪程笑着点点头说:“算你聪明,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告诉你,我弟弟那个吊坠刚好是我们圆心中的那块,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吧?笨蛋爸爸!”陈见章问道:“那我聪明的宝贝,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啊?”溪程看看左右小声说:“就是指我们陈家一家人要团圆呗!”陈见章听完笑着亲了一下溪程的脸蛋。
陈见章经过溪程的一个月培训后,傅敏熹对他说:“你明天就去培训,学费我已经帮你交了,这地方刻是号称玉石界的西湖大学,你可要努力啊。”陈见章问道:“那学费肯定很贵吧?”傅敏熹说:“三十万。”陈见章惊讶第说:“一个月?三十万?你没开玩笑吧?”傅敏熹说:“你看我像跟你开玩笑吗?这里不是只有钱就能上的,要先考试才能进的。”陈见章问道:“还要考试?考什么?”傅敏熹说:“就是溪程平时教你的大学啊?”陈见章张大嘴“啊”了一声,傅敏熹说:“你想跟我结婚?毕业再说。”说完丢下他就走了,陈见章傻傻第看着她的背影。
果然第二天他被傅敏熹派的车送到了一个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地方,这里地处偏僻好像是一个废弃的矿场,陈见章看着将近有六十多人被挨个叫进了一间普通的民房,大概每五分钟左右就出来了,等轮到他了,他进去后看到眼前有五个衣着普通的人他们中有三男二女,一个男的中年人指着一堆石头让陈见章挑选三个出来,陈见章看了看这一堆大小形状各异的石头,翻了翻找了三个最小的石头递给中年人,中年人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你先出去等消息吧。”陈见章走了出来,这时旁边一个漂亮的女孩问陈见章“诶,他们对你说了什么?”陈见章摇摇头。一个半小时后工作人员出来宣布结果,陈见章被顺利的录取了。他看到多数人都垂头丧气地走回了自己的车。
回去后溪程笑容满面地看着陈见章,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而一旁的傅敏熹缺没表现多大的笑容,只是说:“你先准备一下,准备后天入学吧!”陈见章过去高兴地抱起了女儿,陈见章在溪程耳边问道:“你妈怎么什么表情都没有?”溪程在他耳边说:“她装的,女人都爱装。”陈见章说:“那不是很累?”溪程笑着说:“可不,你不信等下去她屋里看看,她一定在跳舞也不一定呢。”陈见章说:“哎呀,我真幸运有个这么好的女儿,感谢老天。”溪程笑道:“那你可得好好珍惜我。”
就这样两天后陈见章就被傅敏熹送到一个特殊的学校,说是一个学校更准确第说是一个培训基地更为贴切,这地方地处在一个湖心的小岛上,这个班的同学一共二十八人,据说最终在这里毕业的人数只有三个人,陈见章发现每个人都表现得非常精神饱满,突然旁边一个女人对陈见章说:“嗨,又见到你了,我叫资佩琳,你叫什么?”旁边一个男孩说:“我叫武奇。”资佩琳朝她翻了个白眼说:“我又没问你!”武奇说:“难道你喜欢老男人吗?”陈见章看了两人一眼后对女孩说:“我叫陈见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还不老对吗?”资佩琳点点头说:“是的,你不老,我喜欢成熟点的男人。”武奇感觉无趣便转过头去。
楼荫已经很久没出来走动了,这天在街上碰见了章四妹带着孙子,惜缘眼尖他拉扯奶奶的手说:“奶奶,你看那是楼荫阿姨。”章四妹喊了一声楼荫,楼荫听到有人喊她便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到章四妹高兴地叫道:“四姨,你们怎么在这里啊?”章四妹指着惜缘说:“这小坏蛋天天吵着要出来,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楼荫说:"我也是闲着没事,随便逛逛,惜缘,你天天在烦你奶奶啊,这可不乖哦!”惜缘说:“我哪有天天烦她,是我看她老是呆在家里,我想让奶奶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