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的小脸煞白,赶紧跪了下去:“娘娘莫要动气,婢子真的是想为娘娘出点绵薄之力。”
小顺子看起来虽然不如她慌里慌张的,脸sE也尴尬地有些微妙,轻咳一声道:“娘娘要是对皇上自有一套方法,怕是小的和乌兰的做法,将娘娘已经安排好的节奏统统都打乱了,不过我们也确实是奉了太后之命。”
“太后之命到底是什麽?”汝月还是问小顺子b较简单明了。
“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娘娘留住皇上的心。”小顺子想了想又道,“太后说了一切办法,一切手段,然而又怕真的将行家里手的送来琉璃g0ng,过於惹人眼球,让皇上不快,所以才选了我们两人,乌兰是新入g0ng的,到哪儿脸都不熟,而小的以前算是与娘娘有二分旧识的交情,如此安排才显得没有明显的破绽。”
他的一番话分寸拿捏得很好,汝月虽然还皱着眉头,却没有出口反驳,太后这样明着暗着援手,要是她再不懂得感恩,那麽活该要被送去冷g0ng了,等一下,汝月的眼睛一亮,东北角的位置,确确实实没有嫔妃居住,但是却有一个昔时g0ng,一个在g0ng人中能避开则避开的昔时g0ng,她记得那时候,因为芳华犯了事,她走近昔时g0ng,也曾经见到常公公进了昔时g0ng,她还曾经怀疑过那里头到底住着什麽人,後来被诸多纷乱所扰,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便将此事忘记得一乾二净,这会儿一旦提及,两厢联系在一起,汝月心中更加好奇,被驱逐出g0ng的芳华在昔时g0ng究竟遇到了什麽人,什麽事,芳华那样惊恐的目光,yu语还休的话语,其中的奥妙怕是只有皇上或者常公公才能够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了。
“娘娘想到了何事?”小顺子十分懂得察言观sE,见汝月眼神游移,又在不知不觉中显出异样的神采,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只不过想到丁点儿事情,算不得准,让我再仔细想想。”汝月不想在事实未明前,打草惊蛇。
“那麽小的和乌兰能不能还留在娘娘身边?”小顺子也不想让她引起太多的误解,明明算是好事的,怎麽让乌兰一说,就透着GUY谋的味道,让太后老人家知晓的话,那还得了,到底是入g0ng不久的新人,太急於求成,要是换成秋葵或者泯然,甚至是以前的汝月,绝对不会让听者徒增误解,好心成就了坏事。
汝月先前是由皇上引发一GU子怨气,听得乌兰的一番话後,直接想法有些激愤,见乌兰一副诚惶诚恐的小模样,再想想当日太后所言,确实不是处心积虑的陷害,又听小顺子一番解释,心中已经开解了大半:“皇上的事情,小顺子做得也不差,是我自己心急火燎,说话重了些,太后老人家的好意,我怎麽敢拂逆,你们留下以後便是我的左膀右臂,不相信你们,我还能去相信谁?”
末了的一句话,几多无奈,叹息中百转千回的,汝月苦笑了一下,以後不知还有谁会将人手安cHa到她的身边来,只当她是个好欺负的主儿,是个人过来都三只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地能控制着她。
“左膀右臂,有娘娘这句话,以後赴汤蹈火,也不算亏了。”小顺子抬起衣袖来r0u了r0u鼻子尖,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娘娘要不要看看太后给娘娘留的东西?”
“好,你且拿上来给我看看。”汝月等着小顺子将木匣子取来,不疑有他,当着两人的面打开来,却发现箱子中没有她预先所想的金银珠宝,见尺方的匣子中,空空的,只在箱底躺卧着一块很小的玉牌,她轻轻咦了一声,将玉牌拿到手中,正反面都看了,那是一块无字牌,玉泽光润,入手温香,却实在看不出其中所藏的端倪。
“小顺子,匣子你事先打开过吗?”汝月将玉牌又细细端详了一次,轻声问道。
这一下,小顺子的脸sE大变:“娘娘,小的绝对没有私藏过任何物件,太后将匣子交给小的以後,从未曾打开过匣盖,更不知里面所放的竟然只有这一件。”
“我不是怀疑你贪墨,我只是奇怪太后如此相交付,必定是要紧珍贵之物,怎麽也没有留下一字半句。”汝月将玉牌重新又放回到木匣子中。
“太后说过,是给娘娘的陪嫁,这算不算是提示之语?”乌兰拍了一下额头问道。
“先留着,以後容我再慢慢地想。”汝月觉着这一场折腾下来,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莫说是没有其他嫔妃来生事,便是讨好皇上那喜怒无常的X子,已经自顾不暇,她亲手将木匣子放置在衣箱的最底处,掩上了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