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是个机灵的,没想到有时候也木头木脑的,手上划开这样大个口子,也没见你喊痛,也没见你求饶,怪没意思的,素兰去取了药箱来,替她包紮伤口,本g0ng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她的。”柳贵妃用手掩着眼睛,似乎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孕妇见血总是不妥,直等到素兰替汝月处理完伤口,她才缓缓地将手给放下来,直视着汝月问道,“方才你有一句话说的,还算中听,在g0ng里,你不能选择伺候谁,只是本g0ng又想问你,你这样好端端一个nV子,品貌算是中上,怎麽甘愿去服侍一个太监,还是那种年数,那种品X的?”
汝月听柳贵妃提及房公公之事,反而心里头一松,前面关於丹凤g0ng和皇后的事情,算是带了过去,不会再提了。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本g0ng吗?”柳贵妃慢条斯理地接过素兰捧过来的面巾,将一双羊脂白玉般的手擦拭乾乾净净,“按理说,你在g0ng里不会落得这种下场,便是本g0ng都有些看不过去,那个老奴才到底拿捏着你什麽把柄软肋的,你就真的要应了他?”
汝月暗地里一盘算,既然和房公公摊开了说要等到下个月十五,那麽就是不想在这个月里面将此事给高调地T0Ng出去,柳贵妃真是b皇后的消息更灵通,非但好像知道地很清楚,还有想要cHa一手的兴趣,要是真的再多搅一个厉害的人物进来,只怕是到时候更加难以把握住事态的发展了。
“你要是不想去同他,同他对食,你告诉本g0ng,本g0ng有办法让他收了这个龌龊的心思。”柳贵妃又一次握住了汝月的手,这一次没有下狠劲掐捏,而是在汝月的手背0了0道,“细皮nEnGr0U的,本g0ng还不舍得去送给那个老太监当玩物,你可知道太监的这里,都是有病的。”说着在汝月的x口,虚虚地点了两下。
汝月突然有种冲动,要是她真的苦苦哀求了柳贵妃,凭藉柳贵妃在皇上面前的身份地位,保不齐要b太后的话还多了几分说服力,这种挣扎只是在心尖处,晃了一下,汝月赶紧地对准自己舌尖咬了一口,将差些要脱口而出的话又y生生地吞了回去。
柳贵妃目不转睛地盯着汝月的脸,单等着她开口相求,最好是将拿捏在房公公手中夺得软肋,一并也交代出来,没料得汝月的脸sE一时红一时白,末了居然选择紧紧闭着嘴唇,一个字都不肯再多说了。
“原来是本g0ng猜错了心,会错了意,你心里居然是心甘情愿要跟了那个老奴才的。”柳贵妃的激将法跟着滚滚而至,“也对,那个老奴才怎麽算都是曾经服侍过先帝爷的,没功劳也有苦劳,而且这些做太监的,,虽说是无根无德的货sE,却最是懂得钻营拍马,敛财捞好处,他手底下怕是存积得也为数不少,你想着要在g0ng里过好日子,指望不上入了皇帝的眼,就去选择入了太监的眼,真正是个能g不过的人儿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汝月不卑不亢的应答自如,将柳贵妃後面还想着连讽带叽的话语全部尽数又给堵了回去,“娘娘生来便是贵妃命,婢子生来便是劳碌命。”
谁知柳贵妃听了这件简单的话,一张俏脸顿时气得通红,指着汝月懂得鼻尖,训斥道:“好大胆的奴才,本g0ng是一番好意,却不想好心换得驴肝肺,被你的愚蠢给生生地埋没了,本g0ng还一味想着要如何赏你,这会儿一瞧到是成了像是笑话一般,念在你也为本g0ng出过力,本g0ng不与你计较太多,素荷,立时将汝月带出朝露g0ng,以後没有本g0ng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她进来半步。”
汝月这一回真是丈二和尚0不着头脑,赶紧地跟着素荷跌跌冲冲地出了朝露g0ng,快下台阶时,素荷轻声道:“别怪我没提点你,以後在娘娘面前,不要再提什麽贵妃命这类的话,钦天监的卫大人便是从来不提,你也好歹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