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戈艾格李倒是没有注意，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

但是，他该庆幸，李悟白只是古武侧的。如果是其他人，拥有消除概念、消除记忆、消除存在能力的话，他还是有被杀掉的可能的。

魔法侧和仙侠侧，这种玩规则和概念的人，很多。

“因知晓而存在，你是概念生物？”

李悟白还是想知道多戈艾格李是怎么回事的，毕竟，他想知道这种存在该怎么杀。

“别把本大爷和那种低等生物做比较，本大爷怎么可能和那种吃根源饭的垃圾是同一种类！我是虚空，种族是虚空，存在是虚空，一切都是虚空！懂了吗！”

“一切都是虚空……那你不应该可以具备主观行动力吧？”

李悟白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的说道。

“当然，原本我是做不到主观影响这个世界的。但是，有一天，某个家伙突然找上了我，和我做了一个交易。

我把虚空的力量交给了他，然后他给了我实体，可以尽情的游历无数世界的实体。当然，因为我的存在没有变，所以我是不死的。”

毫不在意的，多戈艾格李又把自己的一个超级大秘密自曝了出来。

“给了你实体，交换了虚空的力量？那个不会是……”

皱着眉头，思考了一圈星界当中所有的存在，李悟白觉得，只有那个存在才能做到这个。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人，他好像说是叫……天道？对，就是这个名字。”

多戈艾格李不知道是拥有读心的能力，还是直觉，还是故意想自曝，总之，他说出来了，碰巧，李悟白想到的也是这个。

这下子，李悟白沉默了，他总觉得这个多戈艾格李蕴含着非常关键的线索，但是他并不能猜想到具体是什么。

算了，回去的时候再告诉楚宣好了。

现在，证明一下他是不是虚空吧。最好的证明方法自然是……砍一剑啦。

起身，李悟白走向多戈艾格李，问道：“你确信自己是虚空，不会死的，对吧？”

“当然，我可不会死。即便是天道那家伙，也杀不死我。”

看着多戈艾格李扬起高傲的头颅，李悟白点点头。

那么，就试一试了。

然后，在多戈艾格李满眼MMP的眼神中，李悟白砍了一剑。

在位面崩溃的极限下，将力量浓缩到极限，召唤出实体的一剑，刺进了多戈艾格的狗头之中。

然后，多戈艾格李毫无悬念的湮灭了。

但是……好像真的没有死。

是否杀死了敌人，李悟白的直觉还是可以判断的。那种死亡的感觉，并不一样。

沉默，收回佩剑，灌了一口酒，李悟白意识到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这一剑也没死？”

虽然感觉这一剑不如当初砍她的那一剑，但是，这是不破坏当前位面所能做到的极限了，莉德拉觉得那只狗应该会死来着。

如果，那只狗真的活下来了，应该表示它没有撒谎。

这是一个……足以和天道交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