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花玉抱着双臂,咬了咬嘴唇,光着脚丫坐进了培养舱中,然后有些拘束的平躺下去。
“这个,这个该按这个按钮么?”呼兰花玉看着手边的按钮纠结无比。
按下按钮的瞬间,呼吸罩直接弹出,覆盖在呼兰花玉的脸上,然后培养舱开始注入蓝色的培养液。
随着一阵淡淡的麻醉感传来,呼兰花玉渐渐失去了意识。
张平仄在门外通过管家,打开了实验室大门,看了看蹲在墙角的雷依依,然后迈步向培养舱走去。
看着培养舱中安静躺着的一具火爆的娇躯,眼中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而是直接开始套手套。
“依依,你要是不出去的话,就过来帮忙。”张平仄平静的说了一句。
雷依依直接站起来,脸上还依然有些郁闷,不过却开始帮着忙活起来。
经过一番化验与配型,张平仄发现呼兰花玉的配型跟雷依依却有所不同,雷依依是直接跟原始基因能产生共鸣,改良基因则不行,而呼兰花玉,居然跟所有型号的吞噬基因都可以配型,尤其是最后的六号改良基因,居然共鸣的效果最好。
“准备注入。”张平仄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温和可控的六号改良基因,这是所有的吞噬基因改良种中,最温和的一款,也是最可控的一种。
不像是雷依依的原始基因,那种野性未服的原始基因中,还有很多没有解析出来的功能片段,当初给雷依依注入原始基因只是逼不得已的结果。
呼兰花玉的注入过程,就要比雷依依舒服多了,当初雷依依几乎疼的都要从麻醉中清醒过来,而呼兰花玉明显只为眉头微微皱了皱,便平静下来。
随后呼兰花玉的身体并没有出现排异反应,竟然安全的度过了最危险的关头,可以说幸运又舒服。
无比顺利的完成了注入,张平仄也放心下来,果然改良的基因就是比原始基因温顺。
这一次基因注入很平稳,张平仄也就能松口气了,不用跟雷依依那样守一整夜了,只要等培养液的功效发挥完毕之后,直接将呼兰花玉抱出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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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呼兰花玉从被窝中伸出手,看着天花板,呢喃道。
就在她呢喃的时候,雷依依直接开门而入,抱着双臂,笑道:“起床吃饭了。”
呼兰花玉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缩进被子里开始悉悉索索的开始穿衣服。
“切。”对此雷依依表示不屑,大家都是女人,用的着这么避讳么。
呼兰花玉看着雷依依平常中带着一点点不屑的神色,心里也是放心下来,从昨天的表现来看,雷依依显然对于自己的胸,有很大的怨气,呼兰花玉也尽量想避免这种尴尬。
早餐很丰盛,呼兰花玉吃的感觉暖暖的,她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种家庭式的早餐了。
“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张平仄吃过饭,直接弹出了一个体制表,开始记录起来。
“没有,就是感觉骨头缝有些酸。”呼兰花玉扭了扭身体,说道。
“那没事,应该是注射的针口造成的。”张平仄平静的说。
“你的融入情况不错,考试完了之后,就可以直接进行强化注入了。”张平仄轻松的说道。
第二个人就这么轻车熟路了,显然武神计划是有效可行的。
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下午的时候,张平仄却突然接到了叶恋的通讯。
“你这家伙真不靠谱哎,都回来多长时间了,不是说要请我喝酒么?”叶恋在通讯中抱怨道。
张平仄思索了一下,当初确实答应过叶恋,要请她喝酒的,不过回来以后,因为各种事情耽误了,所以也就将这事忘到脑后了。
“今天晚上吧。”张平仄平静的说。
“额,也,也行。”叶恋显然也没想到张平仄居然这么直接。
“那好,那就晚上藏龙街区,钟楼广场见。”张平仄说完直接关闭了通讯。
雷依依歪头看向张平仄:“怎么了张大哥?”
“晚上约了人,今天晚上,你们回家自己吃吧。”张平仄平静的说道。
张平仄也没多想,他只想到,雷依依和呼兰花玉并不喝酒,这样的私人聚会,应该不会参加。
“约了人?谁?”雷依依抿了抿嘴问道,敏感如她,话里直接开始带着酸味了。
呼兰花玉也从埋头苦读中,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张平仄。
“叶恋。”
“叶恋姐?我也去。”雷依依立刻说道。
“专门去喝酒。”张平仄平静的说道。
“那我更要去,万一你们酒后没法回家怎么办。”雷依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不去,怕是头上会变颜色的。
“我不会喝那么多的。”张平仄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那我也要去,叶恋姐要是喝多了呢?”雷依依不依不挠。
“好吧。”
张平仄目光看向呼兰花玉。
呼兰花玉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我就不去了,今天晚上在学校住吧。”
张平仄点头。
既然雷依依要去,张平仄也没什么好说的,带着去就是了。
临近傍晚,张平仄伸了个懒腰,直接喊上,做题做的昏头涨脑的雷依依。
呼兰花玉看着两人离开,摇了摇头,没有太过在意,继续补课。
“明天就是考试,现在还出去浪,学霸就是任性。”
藏龙街区
带着鸭舌帽的青年靠在墙边,咧嘴笑着,露出了满嘴的微有些尖锐的尖牙。
“陈,陈哥,你,你回来了?”三个穿着体面的家伙,腿脚有些打颤的站在青年眼前,全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鸭舌帽青年的眼睛。
“没想到,你们三个在二区混的还不错啊,啧啧这衣服,真不错。”鸭舌帽青年手指,勾了勾眼前一个青年的衣领笑道。
“陈哥,我们已经不是红窟蛇的人了,红窟蛇已经没了。”一个青年抬起头来,咬牙喊道。
带着鸭舌帽的青年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露出了颗颗尖锐的尖牙,灿烂的笑着。
刺——
一道血柱喷射而出,直接溅在了一旁的两人的脸上。
“陈哥饶命!”两人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
“呵——”
“我没想跟你们翻旧账,就是有点事,想让你们办。”戴着鸭舌帽的青年,露出满嘴尖牙,用手绢擦着染血的手指,笑道。
“什,什么事?陈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