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几乎就在我刚刚迈过了门槛,房间里的舟哥和老局长显然同样也发现了我,急忙便掐灭了手里的香烟!一脸急切的催促我道:“快!”
“赶紧想想办法,看看能否救活那病床上的人!”
“嗯?”
此言一出,我不由就更狐疑了,定睛一看,我这才赫然发现,旁边的病床上果然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
我只稍微打量了他一眼,立即便发现,他的胸口有一处十分明显的贯通伤。伤口已经止过血了,而且还被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嘴角隐隐甚至还有丹药残留下的痕迹。
即便如此,男子的情况似乎也并不容乐观。
尤其是他胸口的那一处贯穿伤,明显已经伤到了要害,几乎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而这最后一口气,那都还是被丹药掉着的,如若不然,他恐怕早就已经命丧多时。
而我见老局长和舟哥如此焦急,几乎下意识便以为这是咱们宗教局的人。
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我急忙便从乾坤袋中淘出了银针,手中接连挥舞,一口气足足扎下了九针,这才勉强护住了他的心脉,紧接着问道:“这是”
“盗门的人!”舟哥下意识说道。
“啊?”
舟哥话音刚落,我忍不住便当场一愣,心说闹了半天,敢情这居然是“盗门”的人,亏我还以为是自己人呢?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盗门”中人,舟哥和老局长又为何会如此焦急?
也许是看出我眼里的惊疑不定,尚未容我开口询问,舟哥便赶紧解释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证人,他的手里掌握着赵家与‘盗门’勾结的证据!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你也一定要将其救活,我们这次到底能不能抓住赵家的小辫子,就全看你的了!”
“原来如此!”
微微点了点头,我这才不由恍然大悟,原来这人的手里,居然还掌握着赵家和“盗门”相互勾结的罪证?
如此说来,倒也难怪舟哥和老局长,竟会对他的死活如此上心了。
紧接着便又听老局长问道:“怎么样?有把握吗?”
“难!”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随即面露难色道:“他胸口上的那处贯通伤早就已经伤到了要害,之所以现在还有一口气在,估计是你们之前已经给他服食过续命的丹药,否则他恐怕早就已经咽气了!”
“啊?”
一听这话,舟哥顿时就有些急了,忙问道:“难道连伏羲九针都救不了他?”
“大哥!伏羲九针也不是万能的好吗?”
颇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我这才一脸的苦笑道:“你也看见了,他所受的几乎全都是致命的外伤,而不是内伤!就算是伏羲九针,顶多也只能暂时护住他的心脉,勉强吊住他最后一口气,其余根本就起不到半点儿作用!”
“那怎么办?”
乍一听连“伏羲九针”都起不了任何作用,舟哥的脸上不由就更急了,随即一脸的气馁道:“唉!闹了半天,好不容易抓到了赵家的小辫子,没曾想竟又是白忙活一场!”
“哪怕是稍微问出点儿什么也好啊,就算不能借此搬倒赵家,起码也能用它来换回葛平章啊!”
“葛平章?”
此言一出,我顿时就乐了,紧接着笑道:“如果你们是在担心葛平章的话,那倒完全没必要!”
“实话告诉你们吧,茅山宗已经放出话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劫狱,也要完好无损的将葛平章从黑水监狱营救出来!”
“啊?”
不出所料,我的话音刚落,舟哥忍不住便当场一愣,紧接着一脸的惊喜道:“当真?”
不光是舟哥,就连老局长也不由眼前一亮,同样也开口问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当然可靠!”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一脸的肯定道:“这可是茅山宗的宫长老亲口告诉我的,而且他现在就在我们渝城宗教局!刚刚我们已经聊过了,他们明天一早就会去黑水监狱直接提人!”
“宫长老?”
微微皱了皱眉,舟哥和老局长几乎同时一愣,紧接着便听老局长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茅山宗的宫成礼吧?”
“对!就是他!”
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们今天下午才刚刚抵达的渝城!”
“太好了!”
得知了茅山宗一行,明天一早就要去黑水监狱营救葛平章,而且带队的竟还是茅山宗的传功长老!舟哥此时的心情,大概是跟我之前一模一样,那叫一个惊喜!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