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吓,但想到他这样欺负她,竟有些气了,不自觉稍稍鼓起了腮,没了皇后那样子,可爱极了,“皇上欺负人”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说出,才觉自己逾越了资格。舒硎尜残忙垂睑别开眼,又回复了皇后固有的样子及那45度的垂脸,不语了,为刚才自己的“撒娇”羞得红了脸。
他有些看呆了,她在这瞬秒间的神情变化让他悦目又让他心酸,这皇后的身份到底掩埋了她多少的自由?
他艰难的移开眼,道:“那难道皇后写的是给情郎的情书?这罪可更大啊。”语气不紧不慢的,脑海里想到了皇弟司城子鹭。但想到袖里的那句“此刻千金”,似乎又不会
她吓得抽了一口冷气,紧紧拽着那惹祸的纸盏,委屈的答道:“臣妾没有!溱”
他便没有再为难她,看了眼窗外渐渐晕开的天光,道:“朕是时候上早朝了,只是,不知道朕脸上的掌印是否退了?”转脸看她。
她极是愧疚的抬眼看了看他的脸,焦距不敢涉足他的眸,道:“印痕已经退了九分,大臣们离皇上那么远,应该看不出来的”
“那就好,不然可就为难辛宰相了。”他道斩。
她难堪的低垂下头,愧疚至极。
他不知怎的,见她这样,竟暗里偷笑,走向了殿门。
“臣妾恭送皇上。”她虽不舍,但又松了口气。
估摸他走出了殿门,她才打开那拽得皱巴巴的纸盏,放到案面上,小心翼翼的将它抚平,再细致折好,走到柜子前,将它放进柜子里的一个长方匣子里。而这样的长方匣子,柜里就有好几个,里面都密密麻麻的像梳齿一样竖排着无数的纸盏。
关上柜门,她才扪着心处大大的,彻底的吁了口气。
在密洞里享受了一夜的情/欲,裴青妤身心舒畅。
想到昨夜司城子隼对她的无限冲撞与蹂躏,她就心满意足,并控制不住的又阵阵燥动。尽管对面坐着的是与她共用午膳的司城子鸾,她亦心猿意马。若是今夜仍旧可以,那就
她看了一眼安静吃着的司城子鸾,想到自己既可以垄住一帝王的心,又可以随意享受爱人的,就感到很有成就感!然脸上却有些忧伤的道:“听说皇上昨夜走后去了承恩殿,天亮了才走”
他见她难过的样子,心愧道:“朕只是去看看她,仅此而已。”
“是吗?”她凝着一双水眸,伤心难过的道:“皇上是越来越关心姐姐了”
是吗?他是吗?
他眉一蹙,道:“毕竟皇后犯了病在身,朕应该去看看她”
“是吗?”她又幽幽的道:“皇上以前可是连眼梢也不看她一下的,可现在”
“以前她是辛宰相的女儿,现在她是朕的皇后朕的亲人,亲人病了,去看看也很应该”
“真是这样吗?”她忧心的问,“皇上真只是把她当作绿雀公主、灵犀公主那样的亲人吗?”
“是。”他道。心却在责怪他的不诚实,而脑子又赏了心一巴。煎熬啊!
她笑了,起来走到他身旁,坐到他腿上,勾上他脖子,“那臣妾就放心了。”又羞涩的道:“昨夜皇上可是冷落了臣妾呢!”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
他柔柔看着她,直觉自己愧对了她,心里责备着自己,静静的看着她将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妩媚卸下,娇羞的引诱着他
那夏日正午的阳光射进窗子,绚烂的打在她光/裸玲珑的胴体上,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