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欢在两个男子间,沉溺又得意。舒嫒詪鲭雠
窗外夜色浓郁。
屋里,案几前的司城子鸾神情肃煞,灯火摇曳着他的脸,深沉莫测。
“太子,万事已俱备,随时可以行动。”案前欠身立着的青年仆从报。
“好。”司城子鸾目光冷凛。遂摊开纸,执笔写了一封密函,折封好,交给青年仆从,道:“五百里加急,送回京城。”
“是。”青年仆从接过。
“另外,通知老师马上收拾好一切,我们连夜回京。”又道。
“是!”
罕有的,他竟一夜没来。从那夜后,这是他第一次让她“独守空房”。
她梳洗完毕,温柔得体的走向他的房间。
推门进屋,没有他的身影。她脸上有些愕然。又见屋里平时放着的他的物品也没有了,她更是疑惑不解。
眼角余光瞥见案上摆着一封信,信上压了一平安扣流苏腰挂。她上前拾起拆开,一看,只有六字:一月后回,等我。
他走了。
一月回。
可回或不回,谁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