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整天,都不见她的身影。舒嫒詪鲭雠就算再劳累,午后都应该起来了。难道,她真的是恼了他了?
他不觉烦燥起来,就连青年仆从来报告状况,他也有些神不守舍。
傍晚时分,他终于忍不住,到她院落里去看看。
可人去屋空,昨夜的战绩也已被收拾整齐。他心里不觉向下沉?难道她又不辞而别了?可又不好大张旗鼓的去向下人追问裴家大小姐的去处。
到了掌灯时分,也还不见她人影,甚至去向也不知道。
回到屋里,“静下心”来“认真”看书。直到灯火点起,仆从抬来洗浴的热水,仍没她的身影。
他摆摆手,“你们下去吧。”他伤口已差不多痊愈,现在洗浴都不须下人代劳。
“是,公子。”
他扫了一眼桌上今天最后的一剂药汤,没有她给他药后喂蜜枣,他没有心思喝下。
起来正要卸衣洗浴,敲门声响起。
“谁?”
门外没有应声。
他仿佛感应出是她,忙急步上前打开门。一看真是她,瞳孔不禁一亮,瞬又冷沉下来,淡淡道:“是裴小姐啊?一日不见,我还以为裴小姐到衙门里状告我强/暴良家女子呢!”
她羞得低下了头,不知说什么,木立在门前。
“进来!”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