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郝仁得到一些真正有用的信息，接着再问，“那我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审查官？”

这些问题，关系到他的性命，他不得不详细的询问。

“你是没有办法看穿审查官的身份的，尤其是那些游荡的审查官，连陆清这些老龙族也未必能够识破他们的身份。只有我们审查官之间，互相会有感应。”苏涵再度给出解答。

审查官就是像历史上的锦衣卫一样的独特机构，惹不起也躲不起，就算是势力强大的东海龙族，也要让他们三分。也难怪连赵红玉谈到苏涵这个名字，都有一些顾忌。郝仁心里有了一个更明确的印象。

“那你给我的这个……”郝仁指着项链，“是永久有效？”

“项链上的阵法只能维持一个月，过了一个月的期限，除非我再次灌输法力，否则阵法会自动失效。”苏涵回答他。

这样耐心的解答，让人很难想象这是课堂上的那个冰冷到从不回答问题的苏涵。

不只是郝仁觉得有些不习惯，跟在后面的周立人以及远远的眺望他们的男女学生们，也都很诧异苏涵朝着一个男生滔滔不绝的讲话。

天气有些阴沉沉的，但是空气却很凉爽，黑白搭配的美丽苏涵跟普普通通的郝仁并肩走在湖边的柳树的树荫之下，就算看上去并不配，却也有一种很亲密的感觉。

“所以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如果你一个月之后达到坎级，你的身体会散发纯正的龙族气息，不容易被其他审查官看出破绽，而且就算遇到蛮横的审查官，至少也有一搏之力。”苏涵补充说道。

郝仁望着她，猛然间意识到，苏涵其实是在帮他。

“你既然不承认我的身份，又为什么要这样帮我？”郝仁问她。

苏涵略微叹气，“因为我欠东海一份人情，这次帮你，就算还掉这份人情。”

“怎么样的人情？”郝仁追问道。

苏涵看看他，想了想，说道，“我小时候是在东海龙宫长大的，赵广和赵红玉，对我也算有照顾之恩。”

“龙宫？”郝仁一下子吃惊的提高音量。真没想到，还真有这个玩意儿。

“嗯，隐藏在东海的汪洋之下，相信赵广将来会带你进去的。东海的长老，一大半都在龙宫里镇守修炼，只有少数几个精明灵巧的，在城市里辅佐赵广。”苏涵说道。

郝仁心里，忽然有些澎湃。本来还觉得他们这些所谓的龙族，太大路货了，却没想到他们真的有传说中的“龙宫”。

而对于已经在城市里生活的赵焰紫他们来说，这个龙宫，就是他们的老家和基地吧？

“你说你小时候在龙宫长大？”郝仁提起兴趣，问她。

“我是一个孤儿，被东海的某位长老收养，所以童年是在东海龙宫里度过。”苏涵淡淡的说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涵的神情平静，看不出任何悲伤，

郝仁想了几秒，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