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来跟他闹,做哥哥的却只能狠下心来拒绝。
以至于李墨说他不可理喻。
也许真的是他太多疑了,凤祁收回了自己的思绪,便想着,只要明日凤云入了葬,就把面前这个丫头给放走得了。
“跟你说了我不是跟那死人一伙的,你怎么就不信?”微生子鱼气得全身都哆嗦。
不得不承认,凤祁是她目前为止看到过的长得最好的男人。
虽然束着长发,实在是有点不附合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女子对男人的审美观。
但凤祁的好看几乎有点儿人神共愤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能否认在这样的帅哥面前自己确实偶尔会有些恍惚。
特别是被他所怀疑,那实在是奇耻大辱。
“信你!”凤祁无奈地举起手来,“信你不就得了,至于气得脸都要炸了的样子么!”
他实在是没见过气性这么大胆子也这么大的人,他是皇帝啊!为什么面前这丫头一点儿都不怕他?也一点儿都没有做为一个下人该有的恭敬。
他甚至忽然觉得,就在这一会儿短短的相处中,这女子表现出来的许多表情跟态度跟凤素儿很像!
那是他的母亲,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行为多半时候很怪异,会鼓搞出许多新奇物件儿、容貌几十年也未曾变过的神奇女子。
哥哥皇凤鸣帝爱地爱到了极点,以至于诺大的后宫里头,就只有凤素儿一个主人。
“你是不是傻子?”微生子鱼在这时候将他的思绪打断,然后再伸出手在他眼前见了见,自顾地道“一个皇帝,没事儿总愣什么
神儿!”
凤祁再叹,果然有凤素儿的风范,就连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样的。
此时门外也有声音传来,那动静虽然已经极力的压低,但可能是觉得灵堂里并没有人。
所以还是比微生子鱼和凤祁的声音大了一点儿,以至于屋子里的两个人听得真真切切。
“确定是这里?”
“没错!依线报所示,凤云的棺木就在停在这里。”
“还来得及吗?”
“没问题,药性会持续四到五天,如今才第三天头上,只要咱们将人弄出去就行了!”
几番对话,却让微生子鱼心里咯噔一声。
听起来像是那口棺木确实有问题,或者说,躺在那里头的死人是有问题的。
微生子鱼的脑子里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了一副面面,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古装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片段。
就是躲在窗边的人以手指沾了口水去将窗纸捅破,以窥视窗户另一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