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真是……不好玩啊,小丫头。”
若有若无的叹息,黑色长靴轻轻的在一只竹子上一落,飞身离开了。
姑娘在地下心里无声的哭泣,感受到一寸一寸的窒息感,她甚至想挣扎的死去,也许是仇恨太难消掉,心有怨恨难灭,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竟忍下了那些刑法,还能奄奄一息的在这儿世上苟活一会儿。
眼睛死死的盯着想要往外面看,泥土遮盖着视线,一点……一点,胸口慢慢的开始没了动静,而那位叫小丫头的姑娘终于死了。
一股怨气随着那口气冲天升起,又突然消失不见,还未离开的少年微微侧头,目光准确的往身后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少年回身过来,自小的意识让他感受到了危险,拿起原本落在地上的铲子,把埋葬的土又从新挖开。
看到姑娘真的死了才轻轻呼了口气,嫣红的唇微微一勾,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下,掏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扒开塞子,从里面倒在姑娘身上之后,又好心的给两个仆人倒上。
那透明的水落在身上,直接冒烟起来,皮肉瞬间划开,灼烫的空气瑟缩了一会儿,便只能看到那三具尸体便消失不见,连衣服都化为乌有,只留下地上一滩黄色的水渍,又慢慢印进了泥土里。
少年眉眼一弯,拿了丝绢帕子擦干净了手,挥手便扔了帕子,飞身便离开了,正如来时一般。
风吹着帕子飘到天上,又顺逆着落到不知那个人家的尸骨之上,上面隐隐约约可见一个字。
微生。
而那埋葬姑娘的泥土里,此时一颗无光的珠子,上面微微泛着红晕,仔细看,像是先前消失的怨气的血红,又猛地化为气雾升空消失不见。
乌鸦嘶哑的声音在乱葬岗嚎叫,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回归宁静。
而此时微生府内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消失。
夜。
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一名女子与一名男子在破烂不堪,勉强能称为床的地方抵死缠绵。
男子如同天斧神功般的英俊五官,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此时正密密麻麻地充满了汗滴。强烈霸道的男性气息冲刷着他身下的女子。
女子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正在被侵犯,明明应是痛苦的一件事却意外地美妙,犹如攀上云端。这便是何润之此刻的感受。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之时便被一名男子强行压在身下,与其水乳交融。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不正常,可是此时此刻她浑身无力,甚至连睁眼看清男子模样的力气,在模糊意识中,只依稀记得这男子品貌非凡,气宇轩昂,身材更是一流。
她几乎沉溺于男子所带给她的欢愉之中,床底之间,男女不断地晃动。
甚至可以说,主要是男子在动,而何润之在不停地承受。床板脆弱地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嘤咛甜腻的呻吟从何润之口中逸出,男子却生起了一股恶趣味,附身,贴近何润之,在她耳边邪肆地说道:“叫,呵”
声音充满了蛊惑,犹如引诱人入地狱的恶魔般,令人忍不住为其着迷。
“你是谁?”
这是何润之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