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儿林忘家住了几日,白日时还能跟吴大他们帮帮忙,且说他能言善道,给客人们哄高兴,每日赚倒比之前多了些,这让吴大他们心中高兴,也没以前这么防着他了。
金哥儿又提了几次和林忘同屋睡,都让林忘用一个借口打发了,他苦于林忘严丝合缝无处着手,心中有些着急。
后来金哥儿实没办法,又惦记着那商人承诺给他好处,就怕拖时间久了,对方走了,于是也不非得等两人同屋睡时说话了,等吴大他们走了后,林忘把店门锁好,金哥儿就跟他聊了起来。
“林小哥,我这几日烦闷厉害,实想这个人跟我说说话。”
林忘强打起精神,也不好直接拒绝,想先听他说几句,过个一刻钟就以乏困为由结束谈话。
金哥儿以为这样事情就成了一半,眼睛亮了起来,一开口便说起了自家男人,林忘听他说这个,真以为他因和男人吵架而心生郁闷,便给了一耳朵听着。
可金哥儿说着说着,竟吹捧起了他家男人“床上功夫”,林忘听到这,整个盹都醒了,半垂着脑袋,搭身侧手攥成拳,指甲不停地挂蹭着掌心,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金哥儿抬眼瞄了下林忘,见他忽然不说话,又是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当他害羞了,且喜林忘不反驳,于是加把劲说是露骨,就为勾他欲心。
“尝过了那滋味,便再也放不下,尤其是夜里一个人,心痒难耐好难捱,我家男人出门时候,我便找些东西来取乐,小哥你一个人,又正是青春,便像那久旱土地,也需要甘雨来滋润。”
林忘听他说到这,气得浑身都抖了,此时已断定金哥儿不安好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却猜不透,但已经不敢留他了。
林忘猛地站起身,俩人推车回店后就顺便捡了近位置坐,林忘离着那手推车近,车上一直放着防身棒子,林忘攥手里,道:“咱们小门小户,怕招待不开您,金哥儿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莫叫你家男人等急了,你夜间若是性起,我家可没有玩具供你撒火。”
金哥儿一看林忘表情,心中咯噔一声,再听林忘说话,一时又臊慌,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可看着林忘手里棒子又胆颤,愣了片刻,低着头灰溜溜往门口走,林忘刚才已经锁上了门,这会咬着牙又把门开开,金哥儿刚走出门外,林忘就狠狠地关上了门,这夜间,发出极大一声响声。
林忘攥着棒子,来回来去走了几圈,生气是其次,主要是膈应,他急冲冲地上了三楼,来到金哥儿曾睡过房间,一把把被褥都拽了下来,拽完后又嫌手脏,直接踢出了屋外,想着明天送给吴大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端午,祝大家粽子节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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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我六七年大咪咪昨晚死了,死之前一直受病痛折磨,
治病过程中还遇见个狗日庸医
开始我家咪咪不吃不喝不拉
因它有吃塑料毛病,它窝旁边有块塑料布,第一次去医院,我妈就跟大夫提了
大夫让拍片子,然后又是灌药输液,说转天再不排便,就要开刀
转天没有排便,我妈拿着片子去别宠物医院问,人家看完片子说胃口里什么都没有
我妈又带着咪咪去这家治疗,这家一看,就说是黄疸,耳朵、眼睛全黄了,估计是脂肪肝引起
验血、输液,治疗了一个月
明明都有些好转了,但还是没挺过去
死时候咪咪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我没身边,妈妈昨夜淋着雨给它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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