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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新月从来都认为,打赌是一种恶趣味的东西,但她今天偏偏就跟古枫赌了。
其实,她从前还认为,偷情不但是一种不道德的事情,甚至是罪恶的,她不照样跟古枫做了。
不过,作为新时代女性,尤其是像严新月这种雷厉风行的女人,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做过就不去后悔的。
不管是这次打赌,还是上次醉酒借种之事。
古枫之所以跟她打赌,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抽得她满地找牙,让她也偿偿被打的滋味。可是严新月却是想着让古枫穿上女人的衣服跳个脱衣舞来看看!
最悲剧的只能是王旻诰,他竟然成了别人的赌具。
“少说废话,我严新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只要做得到,你还怕我不兑现?”严新月怒火中烧,因为从前毕恭毕敬低眉顺眼的古枫同学竟然敢开始反抗她了。再不好好管束調教的话,他不是要登鼻子上脸,上房揭瓦了吗?
你敢死,我还不敢埋吗?既然严新月都这样说了,古枫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那好,老师你就睁大眼睛瞧好吧。”
候陂谷好奇得不得了,要把灯炮完整取出来,又不伤害病人,除了用魔法之外,他真没想到有什么好办法。
王旻诰却担心得不得了,成为赌具已经很悲哀了,这会儿竟然又变成试验品,他紧张又愤怒的冲古枫连连摆手。一副你别过来,过来我跟你拼了再不然就死给你看的样子。
“不用担心!只是闭个眼的功夫就完了!”古枫走上前来的时候,开口安慰他。
古枫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就更担心了,因为死人也是闭个眼就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心里准备呢,古枫已经刷地一下来到他身前,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颌,也没见他怎么动作,王旻诰就听到自己的骨头轻响了一下,然后下巴就不听使唤,张合无力了,可是很奇怪,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紧跟着,众人就听到“啵”的一声响,王旻诰嘴里的灯炮被古枫轻而易举的抽出来了。再然后,古枫又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捏着他的颌骨,双手一推一托一按,王旻诰就感觉自己掉了的下巴又回来了。
候陂谷与严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久久都回不过神来,因为他们明明看到古枫这王旻诰的颞颌关节给弄脱位了,使得他的下巴掉了下来,然后取出了灯炮后,又把他的下巴给装了回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真的就是闭个眼的功夫就搞掂了,简直就像玩儿似的。
王旻诰呢?下巴被卸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灯炮被取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巴又长回来了,他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似的莫名其妙,让他不知所以,所以“手术”结束了很久,他还在那里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下巴发呆。
古枫拍了拍手,拿着那个灯炮在严新月面前晃了晃,没说话,只是冲她笑了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显然是在说:老师,说话要发算话哦。
严新月的一张俏脸变得刷白,因为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古枫竟然用这种变态的办法做到了。
愿赌就要服输,严新月承认,自己是真的输了,尤其是在检查过王旻诰,发现他真的没有受到丝毫损伤的时候。
当韩宇勋领着王旻诰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外五科之后,消失了一阵的古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对严新月道:“老师,麻烦你跟我去一趟你的办公室!”
严新月的脸色沉了沉,心里却不由苦笑,因为她知道,是该自己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严新月的私人办公室走去。
严新月在前,古枫在后,在一旁的候陂谷忍不住冲古枫竖起了大拇指,脸上写了个大大的服字。
进了办公室,古枫关上了门,甚至还反锁上了。
严新月回头看到他这个猥琐的动作,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揪紧,尤其是看到他转过身上,脸上流露出从未见过的笑意,她就开始有点颤抖了。
“老师,你输了哦!”古枫难得一回在严新月面前如此理直气壮。
“是的,我输了!”严新月抬头挺胸,直视着他道:“那你想怎样?”
被她这一喝问,古枫就有点底气不足了,毕竟这是他的老师,从前到现在,他还不曾对她无礼过,可是想起从前她欺凌自己的情景,他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于是就反问道:“你说我想怎样?”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他甚至还挂上了一惯那副似笑非笑的邪恶表情。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又看到他如此表情,严新月的心里一凉,不用脑袋,就用她那对挺俏的胸部去猜也知道他是想干什么了!
严新月看着古枫,幽幽的问,“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吗?”
古枫有点发懵,以为她是在问自己是不是一定要她兑现打赌承诺,于是就重重的点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