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按照长远的角度来考虑,苏曼儿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万一以后生长出来的三七头数都超过了三十,又或者四十,甚至超过五十,零售价也只是三四毛钱一克的话,她可是要贴本为村民们收购的。
做生意,有亏有赚,苏曼儿很想得开,所以和村民们签的合同,一签就是二十年。其实宝根村长是想签更久一些的,例如三十年,又或者四十年,因为枫树坝穷苦了几辈子,终于找到了翻身的机会,只是……他担心自己活不了那么长命。
有赚,古枫会笑,没得赚,古枫也不会哭。所以谁占了谁的便宜,他并没有太多的去计较。
他只是感觉,在乡下的日子,实在是有够无聊,尤其是跟本就没肉吃。这对好肉成性的古大官人来说,实在是太受罪了。
尽管阁楼下的春光,每天傍晚到入夜时分就会准时上演,然而能看得到,却又吃不到,那也只能干着急,而且越看就越急呢!
苏曼儿来的那一晚,给古枫挠了一个通宵的痒,当时是止了,可是把苏曼儿送出村后,古枫感觉又痒了呢!
古枫所患的那个冷热交替所起的什么风早就好了,不但他的病好了,就连村里大部份人的长痛短痛都治得七七八八了,唯一剩下的老病号,那就是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却仍需长期治疗的三叔公了。
所以很多时候,古枫都会像从前的张超强与宁庆中一样,不是拍苍蝇就是打蚊子,让他感觉更郁闷的是,自从华教授来了之后,宝根村长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以前每天早中午晚,准时来跟古枫报到已经成了宝根村长的习惯,而且每个星期送两只鸡也是惯例,现在,人影都难见,更别说白吃的鸡了。
这天,古枫实在闲得蛋疼,于是就上了后山。
到了山上他才发现,原来是荒山野岭杂草丛生的后山,已经被村民们开发成一块连着一块的山地,上面葱葱郁郁的种着一年生,两年生不等的野生三七。
至于那条后来被人弄清楚是一种古鱼类的“湖怪”尸首,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地上的血迹都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被挖坑埋了,还是一把火烧成灰,变成肥料了。
山上不少的村民在忙碌着,翻土,栽苗,引水,施肥
古枫嘴里衔了根野草,漫无目的悠哉游哉的走着。
村民们见着他,几乎全部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若不是这位爷来到了乡下,他们纵然也像现在这般忙,但怎么忙都是瞎忙,因为一年到头的忙来忙去也挣不了几个钱。
现在,每一锄头下去几乎就是一毛钱哪!
古枫一路回应着村民,后来嘴累了,只用点头来意思意思,后来脖子也累了,只好饶着人走。
转了一圈,没什么意思,这就准备下山,可是当他来到湖边,看着那波平如镜的湖水,还有湖中间那一座小岛的时候,心中不由一动,节目来了。
他要到岛上去看看。
不过岸边离湖中心仅是目侧就有三公里远,要游过去的话,游到抽筋,游到天黑,游到欲生欲死也未必能到达。
伐木制作成排,那倒是好,可问题是太过麻烦,而且古大官人明显不是那么勤快的主,所以他想到了一个懒法子,那就是下山,掏钱,让下午进县城的宝根村长给买一条结实的充气橡皮艇回来,最好就是带发动机的那种。
第二天,古枫给病人看完了病,这就扛着托宝根村长买来的橡皮艇上山。
在湖边给橡皮艇充气,装发动机的时候,金锁不知从哪冒出来,感觉好奇与新鲜的盯着橡皮艇瞧个不停。
古枫侧是爱理不理,把橡皮艇弄好之后,这就扛着下水,可是当他发动起了马达,正要往湖中心那座小岛开进的时候,金锁却突然跳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