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高粱酒是7两一瓶的，由于下午两人都要上班，就没有多喝，一瓶酒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喝完酒，肖远航开车把郭小泉送到市委大楼，他则直接回段上班。

下午段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领导们该办事的办事去了，该添乘的添乘去了，各个室都是科员在家看摊，肖远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马秀云下午很少能见到她的人影，今天也不例外。他自己沏了杯茶，边吸烟边喝茶，一支吸完，感觉头有点晕，见段里没什么领导在，肖远航办公室的门锁上，躺在屋里待客的三人沙发上想休息了一下，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一看手表，已经下午4点多了，肖远航吓了一跳，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急忙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观察情况，走廊里静悄悄的，各室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来，看看还有一点时间，回到办公桌前拿出没写完的本月团委工作总结，写了起来。

5点下班的时候，肖远航放下了手中的笔，收拾好东西下班回家。他每天下班之后习惯的先去一趟公司，了解了一下公司的情况，然后把车停在公司的院子里，步行回家。第二天上班前去公司取车，再开到单位。

到了公司把车停到院子里，公司的员工已经下班了，只有汪大海和保安部值夜的人员在，这段时间汪大海也是习惯等到肖远航过来，向他说一说公司的情况后，或是各个回家，或是一起找个地方喝点。

见肖远航来了，汪大海起身迎上前来说：“二哥，下午郭主任打过来一个电话，说你托他办的事情有眉目了，让你最后明天上午到他那去一趟。他可以陪你去看看。”

肖远航一边往屋走一边说：“郭哥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

汪大海说：“郭主任说给你打了，可是打了半个多小时也打不通，于是就把电话打到了公司。二哥，你也知道，地方往铁路打电话有多费劲，只有半夜的时候才偶尔能打通。”

肖远航一想也是，铁路往地方打电话难，同样，地方往铁路打电话也是yiyàng很难，这可不是后世的程控时代。不管往哪儿打电话，一打就通，只要你舍得花电话费，天天往外国打电话都没问题。

和汪大海了一会儿公司的事情，肖远航起身回家。汪大海想拉他出去喝点，可他刚搬完家，虽说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自己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再说中午又喝了酒。晚上不想喝了。汪大海见肖远航是真不想去，也就没有再劝他。

第二天早上来到单位，见单位没有什么事情，肖远航向张书记请了一会儿假。开车到市委找郭小泉。郭小泉给他沏了一杯茶，然后说：“昨天下午一回来我就给教委的李主任打了电话，他了解完情况就给我回了电话，告诉我说。教委下属的学校都有校办工厂，办文具厂的有三个，但是都因为奖金和销售的问题。十分的不景气，现在有两家都处在半停产的状态，工人根本开不出来工资，剩下的那家虽然情况稍微好一点，那是只因学校强制把产品摊派给了学生，学生家长对此很不满，已经集体写信反映到了教委，这种严重违反规定的事情教育肯定要处理，但是一处理，这家文具厂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