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无燕归来,近身试探(1 / 2)

几下急促又带着克制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喝茶说话的香燕和闻且,随后香燕起身前去开门,见是安管家,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就听安管家气喘吁吁、神情激动的说道:“四

少奶奶她回来了!”香燕顿时眼露惊喜,她回过头看向闻且,闻且有些颤抖的放下手中茶杯,温热的茶水滴溅出来些许,他也浑然感觉不到那一瞬的灼热,只是激动的站起身来,眼神中已满

是迫不及待。

待客堂。

皇甫青天和飞盾并肩走进待客堂,无燕背对着他们而站,似是有不少的心事,故而连他们进来都没有察觉。

“回来了。”皇甫青天淡声道,自她身边而过,走至上座。

无燕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抱拳道:“无燕拜见盟主!”

皇甫青天坐下后,便打量着无燕,见她身着素衣,不着妆容,脸上还有没有完全痊愈的伤痕,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可眼中却满是平静,便摆了摆手:“看茶!”

无燕也随之在左边的位置坐了下去,蝶儿也为其倒茶,她脸上的微笑看起来十分亲切,就像丝毫没有当无燕是来客,而是家人。不知为何,再次回来桃花山庄,无燕并没有陌生感,虽然也没有归属感,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尤其是见到桃庄丫鬟蝶儿的微笑,以及刚回桃庄,安管家眼中的激动

,和现在皇甫青天、飞盾眼中的怜爱。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皇甫青天的话,在无燕听来,并不像是打探质问,更像是长辈对于晚辈的问候。

“天下各地,游山玩水!”所以无燕的语气并不冷漠敷衍,而是恭恭敬敬。

此时香燕也搀扶着闻且走了进来。

无燕缓缓站起身来,当这两个她一生都放不下也离不开的人映入眼帘,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以及毫不掩饰的思念。

两个多月了,闻且的伤还没完全恢复,无燕的眼眶瞬间便泛了红。

她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和心疼,大步的走到了闻且的面前,又因自己不告而别的愧疚戛然而止,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衣袖:“我可以抱抱你吗?”自从成亲,这是无燕第一次离开自己身边这么久,见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闻且的眼眶也忍不住泛了红,他一下子抱住了无燕,心里万分焦急,什么话都说不出,急的

只有一些呜咽声。

无燕抚摸着闻且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自己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看这二人久别重逢的热烈,香燕也打从心里感到开心。

“我的记忆都回来了。”待情绪平复之后,无燕淡声道,她离开闻且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睛,“我记得我是曼陀罗宮的双飞燕,是你的敌人。”

闻且却没有她意料之中的惊讶,甚至是愤怒,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香燕苦笑道:“姐姐,虽然我答应你守口如瓶,但姐夫心中早有猜疑,是云细细最先抹去了你的记忆,她出现在丐帮操控了丐帮的人,而你又忽然不告而别,他恐怕早就猜

到了,我相信,皇甫盟主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无燕回过身,看向皇甫青天,他果然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于是说道:“我杀过人,替白之宜做过很多坏事,我之所以不告而别,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好做出一

个选择。我没有让我妹妹把真相告诉你们,就是在等这一刻,由我之口,说出真相。即便你们都已猜到,但这份痛苦,我却不得不独自消解。”

闻且温柔的勾了勾嘴角,他把住无燕的双肩,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答应我,不要再不告而别,不,是不要再离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我。

“闻且……你能这么说,我很感动,可我还是想提醒你,我曾是作恶多端的妖女,手中沾染过无数无辜之人的鲜血,你真的这般就原谅了我?”

“无燕,你现在已是除魔同盟的人,你为之效力的人,已不再是恶果累累的妖妇,而是正义和百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该好好把握才是。”

无燕低下头:“如果你们没有做出选择,它永远都会是我心中的一个结。”

香燕走过去,紧紧握住无燕的手,用一个动作告诉他们,自己永远是站在姐姐这一边的。

皇甫青天笑道:“无燕,我们的选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不然你是不会回来的。”

香燕猛然抬起头,故意问道:“如果我是回来奉命演一场苦肉计呢?”“你的枕边人都不怕,我们会怕吗?你之所以离开,无法面对,除了愧于且儿,还有一半的原因,也是怕我自此对你不再信任吧!”皇甫青天笑笑,“我始终相信,一个被拉

出深渊的人,感受过阳光,感受过温情,感受过安心,感受过幸福,又怎么会容忍自己再坠回那深渊中去!”

“只要你们继续信任我,我便永远不会再回到那深渊中去,只要,我能永远跟闻且在一起!盟主,谢谢你。”无燕舒心的笑道。

“既然这个结已经解开了,该继续叫我什么,你不会忘了吧!”皇甫青天打趣道。

无燕看了一眼闻且,闻且笑着点点头,随后无燕便对着皇甫青天双手抱拳语气恭敬而又略带一丝羞涩的唤了他一声:“义父!”

“你叫我一声义父,我自然永远当你是我的儿媳妇。”

闻且温柔的抚摸着无燕的脸蛋:娘子,我一直在等你回家,一个习惯身边有人相伴的人,又岂会再容忍自己回归孤单?

是啊,一个习惯与妹妹形影不离、习惯与自己的丈夫风雨同舟的人,又岂会容忍自己失去他们,失去幸福!

“宇文公子,十弦琴适应的如何了?”进入宇文异的客房后,阮飞河便自顾自的坐在桌旁,全然已经跟宇文异很熟络的样子了。

阮飞河几乎每天都会来找自己说话,所以二人之间也有了些交情。

“还是有些生疏的,”

“十弦古琴毕竟是《玄音煞》独有,适应起来难免需要些时日,宇文公子,你也不必太过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