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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扯了扯唇角,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她是无辜的好不好?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狼心狗肺?
“今晚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不知情。”
她说着从空间里取出一根银针,扶着萧淮煊到了一个安的角落,抓起他的手腕找准了穴位,扎了下去。
接着又熟练的对其他穴位施针。
萧淮煊身上的毒素繁多,很棘手,她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性。
她看了一眼靠在墙上的男人,男人虽然脸色苍白,紧紧地皱着眉头却一言不发。
虞归晚心中多了几分赞赏,这萧淮煊倒是听能忍疼的,这几处穴位施针会有多疼,她是知道的。
萧淮煊整个身心都在抵抗毒素,顾不上虞归晚,他捂着胸口,没忍住吐出一口血,身上那种蚀骨的疼,消散了不少。
一双素白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直接在他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萧淮煊愤怒地对上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又惊又怒: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抗拒这个女人的碰触?
明明除了那晚那个女人,任何女人靠近他都会让他觉得恶心。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虞归晚微微一笑,扬了扬眉梢:“放心,这是压制你体内的毒性的。要是你今晚出了意外,我也逃不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萧淮煊冷嗤一声,讽刺地看着她,“你算计得倒是挺好。”
“我需要用这种愚蠢的方式算计你吗?”
虞归晚有些无语。
“伶牙俐齿。”萧淮煊冷哼一声。
“王爷,你被体内的毒困扰许久了吧?”虞归晚收起银针,拿着帕子擦手,“我可以替你解毒,你让我留在王府,如何?”
“你策划今晚这出戏就是为了这个?”
萧淮煊心里压根不相信虞归晚,她几次三番给那个老狐狸送信,现在示好,指不定有什么新的打算。
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信任。
“我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多的是手段,何必等到现在?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牵扯进来得不偿失好吗?”
虞归晚扔给他了一个瓷瓶,淡淡道:“有了这瓶药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性,就当是我地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