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给你编头发好不好呀？」

纺织厂里，就在攸安忙着部署纺织厂的安问题的时候，一袭红裙的小哈满意地对着自己画完妆涂了口红的脸摸了一下，然后看到忙得略显憔悴的攸安，立马体贴地提议道。

看着小哈右手萝卜丁口红，左手化妆镜，脸上甚至细心地用了修容眼影，头发打理一丝不苟明显还涂了发油的样子，攸安有些晃神：难道，她自己才是个男人？

「老大，我给你说，这个e的液体眼影好棒棒哦，上到了眼皮子上，简直就是洒满了星辰啊！」

丝毫没有意识到攸安在发愣的小哈眨巴着涂了睫毛膏的睫毛，露出了亮晶晶的双眼皮，一脸显摆分享地说着。

「小哈……」

「干啥？」

正用做了精致美甲的干瘪发黑右手手指涂抹着眼睑上的亮片的小哈听到攸安的话，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扭过头，看着攸安，有些不满地说着：「老大，你好歹也是小哈的老大，怎么能够活得这么糙？快，快来，让小哈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让你成为末世里最精致的女人！」

「小哈，你是个男的，你画什么妆？」

面对着一个劲忽悠自己去化妆的小哈，攸安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喊道。

「我知道啊，但是，老大，你这个是性别歧视，谁说男的就不能化妆了，化妆又不是为了取悦谁，只是为了更好地展现自己的美，让自己更加地身心愉悦。再说了，小哈现在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

面对攸安的指责，小哈嘟着嘴，带着点抱怨地说道。

「……」

听了小哈的话，攸安觉得，好像，错的人变成了自己。

「哎呀，老大，你别难受嘛，小哈给你喷香水好不好呀？这款香水里加了小哈自己的味道，保管让闻见的丧尸都听你的话。」

看到攸安的脸上有些落寞的表情，小哈意识到自己好像话说重了，立马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瓶香水，献媚一般地走到了攸安的面前。

果不其然，听到香水的功效，攸安心里的不悦都散了开去，由着小哈侍弄自己……

经过一天多的收整，纺织厂已经重新恢复到了末世前的秩序，自从不远处的发电站被自己修好之后，纺织厂重新通电了，四面围墙上的电网都通上了电，围墙下面都是攸安吩咐丧尸们挖出来的沟壕，里面堆满了整个纺织厂搜罗到了的碎玻璃碎石块。

围墙里面，丧尸编排成队，每十人一队，每次五队，同时进行着巡查。

纺织厂的核心地位——监控室里，攸安一边看着电脑上的监控，一边看着外面楼下正在操练的丧尸军队。

几百米开外的食堂后厨，十来个丧尸正洗着菜，准备着晚上的饭菜，至于那些菜，都是从攸安的空间里拿出来的胡萝卜土豆山药那些。…

之前散漫游荡在纺织厂里的丧尸们，都被攸安收编规整，巡逻的巡逻，做饭的做饭，操练的操练，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没有原材料，攸安都想让丧尸去踩缝纫机了。

这专业的模样，就连资本家来了都直呼内行。

但是，丧尸不会说话，他们只是傻愣愣地听着小哈的使唤。

能够感慨攸安会剥削的，也只有识海空间里的系统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