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力只是我暂时对这种力量的称呼，我不知道你们召唤师叫它什么。”穆萨里奥指着自己的脑袋，道：“灵力跟我们所说的精神力差不多，但你们的灵力明显跟我们的精神力不同，你们召唤师战斗时使用的一些战斗技巧中，也总会用到那种莫名的力量，产生各种神异的效果，这也更加让我确信，英灵身上独有的力量与召唤师身上的力量有共同之处，也是为何英灵被当做进阶真神的唯一途径的原因，成就真神需要的并非是英灵本身，而是它所具备的某种力量，这种力量，召唤师与生俱来，或许这也是你们可以永生不死的原因吧。”

“因为我们无法泯灭你们的灵力，你们只需要保存好自己的灵力印记，依靠主神的力量就能随时复活，即便损失了些实力，很快也能补回来。”

“如果我也能掌握这种力量，成就真神并不是件太困难的事吧？召唤师？”

方欢此刻真的被惊到了，从他的视角看，穆萨里奥的分析可谓无限接近了真相，只是他不知道，所谓的灵力其实就是精神，但召唤师的精神跟魔法师常说的精神力并不相同，或者说，一个是真≈iddot;精神，一个是伪≈iddot;精神，就像真知和伪存一样，真知代表着真实、现实、主宇宙空间，伪存则正好相反，他们确实存在与宇宙的某个角落空间不假，但却不被主宇宙所认可，包括精神！

召唤师的精神拥有的种种神奇，NPC并不具备，只有当他们成就真神时，更加接近真实，才能拥有精神的力量。

即便如此，拥有了真实精神的真神们，仍然无法挣脱虚空的束缚，无法跨过虚空进入真空世界。

可见虚空对非主宇宙空间生命的限制之严苛。

但虚空也变相保护了主宇宙的生命，试想一下，如果科瑞坦世界的所有生命都可以出现在蓝星之上，蓝星的人类如何抵抗？靠科技吗？倒也不失是一种手段，但相比科技，科瑞坦这种魔幻文明能力太过诡异，半神以下的战斗靠科技还能解决，可是半神以及更恐怖的真神，恐怕就不是科技力量能解决的麻烦了，至少目前还不行！

虚空的存在就避免了这种状况的发生。

不过虚空的存在也不全是好事，如今灾厄正是凭借着虚空与主宇宙的对应坐标，准备对蓝星发起一场入侵战争，如果没有虚空，灾厄想要抵达蓝星所在的星域，恐怕要花上无数年月，但通过虚空，只要通道完成，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抵达！

真知精神与伪存精神的差别，穆萨里奥早已有所察觉，之前与方欢接触，恐怕也是穆萨里奥的尝试，如今又遇到一只恶灵，才让他彻底确定，英灵和召唤师都拥有“灵力”！

方欢倒是觉得灵力起的很贴切，“穆神，您不愧是人类有史以来最睿智的智者，正如您所猜测的那般，我们召唤师所拥有的灵力，英灵也同样具备，同时，灵力也是对付灾厄能量体的大杀器！”

“果然如此！”穆萨里奥一瞬间收起苍老的面容，露出真容，从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变成了迷倒万千少女的大帅X仅用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这老东西之前兴奋之下都忘了伪装了！

方欢有些理解，老穆活了一万多岁，毕生的愿望就是成就真神，可惜这一万年来，苦苦追寻真神遗迹的他没有任何实质的进展，如今突然解开了真神的终极秘密，如何不兴奋？

眼看穆萨里奥还要追问更多，方欢急忙道：“穆神，目前咱们还是想想如何脱困吧，等脱困之后，我有的是时间与您细谈。”

方欢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跟老穆促膝而谈，他也不可能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尽数告诉穆萨里奥，不给点好处，方欢是绝对不会再多吐露半分的！

另外，方欢此时也确认石门空间并非镇魂石碑了，如果真的是镇魂碑，如此近距离之下，祸央分身的气息根本无法掩盖，方欢吸收的那部分灵魂碎片恐怕早就不安分了，还有一点，这次方欢进入命运石门是肉体也一同进入的，这与镇魂石碑完全不同，镇魂石碑只允许灵魂通行，肉体不可能进入。

穆萨里奥同样是本体在此，所以方欢已经排除了这里是镇魂石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