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悦捏了捏喉咙,叹了口气,讲起来。
“我去逛了文化馆出来,就有人邀请我去棋社,在那我就见到了一个老先生,老先生应该有八十来岁了吧,头发全白了,但气势很强,他在棋盘中央放了一颗白子……”
她把自己出去和贺震天所有的对话,都说给贺逸听了。
贺逸听后,面色大变。
从姜若悦的叙述中,他已经确认姜若悦说的那个老先生,是他的爷爷贺震天,那颗白子是自己,那颗放在他旁边的黑子指的姜若悦。
贺震天这是认定了姜若悦是阻碍他前途的障碍,不喜欢姜若悦。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这脸色变得比她还难看了。
贺逸把纠紧的面色慢慢展
姜若悦发现贺逸听完之后开。
“我是听了为你后怕,人家叫你去,你就跟去了,没有一点防范意思,万一对方是陷阱,把你抓起来了怎么办”
姜若悦解释,“我一开始没答应去的,那人又邀请了我,我也有判断,对方并不是要诱我去把我抓起来。”
贺逸仍旧不放心,“还是很危险,以后类似情况,赶紧回来。”
若是贺震天直接把姜若悦抓了,来要挟他,他就难办了。
“以后我都会直接回来了。”
她也不想去了,去了还被人阴着阳着的损了一顿,她也是吃饱了撑的。
姜若悦又仰起头来,感觉脊背有点发凉。
“可他怎么知道我姓姜,好像我的所有事,他都知道。”
“恐怕是调查过你,你以后一个人就别出去了,要买什么,让戚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