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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儿,我怕是时日不多了。我走后要好好孝顺你娘。咳咳咳!”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又是一阵咳嗽。
奥多夫一边抚摸着男人后背顺气一边悲伤地说道:“爹,您不会有事的。孩儿不会让您有事的。”
朱竹清看着眼前的场景,触动了内心深处的同情。
奥多夫也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投向朱竹清,摸了摸他的泪痕。
“爹,对了,今日我遇到一名神医,我把她带回来了。让她替你看看。”
神医?朱竹清脸上略显尴尬,自己可什么也没有做呀,只是在回来的途中问了一些症状,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怎么到了他口中成了神医了?男人却是有气无力地摇头。
“没用的。”男人似乎已经放弃了,也对,那么多医师都没有看好,他已经失去了信心。
“爹……”
奥多夫话还没有说完,朱竹清却是开了口。
“那倒也不是没有救。”
男人耳边传来如夜莺一般的声音,特别悦耳动听。
可男人在用力气转头看到戴着面具的朱竹清,眼中还是露出失望的神色。
男人神色陡然暗淡,摆了摆手,重重叹息一声。
“算了,我的病自己清楚……”
还未等男人说完,朱竹清神情严肃,眼神坚定。
“想必城主大人的病是从五年前开始的吧。”
朱竹清声音很轻也十分的柔,可这句话一出,不仅是男人双目重新泛起了希望,就是奥多夫也不敢相信朱竹清刚才的话。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男人,都没有诊脉,更没有仔细检查。
奥多夫短暂的惊讶后,便是出现了欣喜若狂一般的神情。
“清竹姑娘,你,你怎么知道的?”奥多夫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说。
“现在还信我可以医治你了吗?”
朱竹清的话仍旧很轻,语气虽带着一丝不满,可也足以令奥多夫及其父亲感到羞愧。
特别是奥斯,他刚才见着朱竹清年轻,便没了信心,更多的是对朱竹清没有信心。他压根不相信朱竹清的医术会比那些老医师更胜一筹。
可偏偏一句话就打脸了,即便那些老医师也不可能在看一眼就说出是什么时候开始病了。
奥斯忍着身体疼痛,朝着朱竹清俯身拱手言道:“刚才是老朽失礼,看姑娘年轻便妄下结论,还请姑娘勿要见怪。”
“城主大人客气了,我也是看在你家公子孝顺份上才勉强答应他看看。”
朱竹清对奥斯父子这般知错就改的态度还算满意。
奥多夫兴奋极了,他知道父亲的病一定可以治好。
“清竹姑娘,还请你看看我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
奥多夫将奥斯安置在枕靠上,起身很是恭敬地行礼。
朱竹清微微点头,走向前坐在凳子上,奥斯很识趣地伸出左手置于床榻上。
朱竹清开始把脉,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看不清朱竹清神情上的变化。奥多夫焦急地等待着朱竹清最后下的结论。
等到朱竹清刚松开奥斯的脉搏,奥多夫急切地问道:“清竹姑娘,如何?”
奥斯却在一旁教育着奥多夫:“夫儿,怎么做事还是如此毛躁?神医她自然会说的,你着什么急?”
奥多夫自知失礼又向朱竹清道歉着,这一点倒是出乎朱竹清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索托城的城主一家还挺通情达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