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试试,嘿嘿!”贡布说罢在香炉周围吐了一口唾沫,果真没一会儿那唾沫就消失了。
“真是如此,太神奇了!”慕容若灵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也中过蛊,有些后怕,但是她对蛊术如神话一般的传说还是有些质疑,不过现在可能要慢慢改变看法了。
“为何会如此?”安琪十分好奇,问道。
“金蚕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你到一户人家,见他家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在进门时可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如果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此时要立即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做一些不卫生的动作即可,金蚕怕脏,会被吓跑了。”孟姐继续为大伙解答,听起来相当详细。
“孟姐,看来你在蛊术方面颇有造诣啊!”风凌见孟姐说得头头是道,心中难免会起疑,这个孟姐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是椟南苗寨的人吗?真的是因为被巫师认为会给苗寨带来厄运,所以被赶出来吗?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真的和他在阴间见到的孟婆长得一模一样,不仅仅是长相,两人的气质和气息也十分相似。
在阴间轮回道前,孟婆看似早就认识自己,她说的那些话风凌记忆犹新,至今为止还是无法理解。
而眼前的这个孟姐似乎也是如此,这一切的一切也太过巧合了吧。
风凌有些凌乱了,不过现在的重点还是要早点找到祝麒和嗲依,等以后到了椟南苗寨或许就可以揭开真相了,想到这些,风凌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有道是椟南苗寨的蛊术才算真正的蛊术,那里才有真正的用蛊高手,作为那里出来的女人,没点这方面的本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椟南人了,呵呵。”听孟姐的语气,蛊术对她而言,只是家常便饭。
“那现在这个香炉我们该做如何处理?不理会?”风凌咨询孟姐的意见,毕竟她才是专家。
孟姐再次蹲了下来,打量了一会儿香炉,接着笑道:“这个蛊不错,丢了可惜,我还是收了吧!”
“啥……”胖子等人瞪圆了眼睛,面面相觑,不断咧牙,心里嘀咕着:“这个疯婆子……这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蛊术这种东西呢,太他妈恶心了!”
孟姐没去理会众人的眼光,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更小的金属香炉,放在了那个青石香炉旁边,嘴里念念有词,手上还不断变换着手势,比划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青石香炉的盖子突然震动了几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欲从里面出来,不断顶着盖子。
待它安静下来后,孟姐的金属小香炉的盖子也震动了几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里面去,没一会儿,那金属小香炉也恢复了平静。
孟姐停止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上了满意的笑容,收起了金属香炉站了起来朝众人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走,那香炉?”慕容若灵指着地上的青石香炉问道。
“那蛊已经被我收了,那已经是空的了。”孟姐说罢直接一脚将那青石香炉给踢飞了出去。
“呃……”
“不会说捡了别人的蛊对捡蛊的人不好吗?”安琪记得孟姐之前可是说过这话。
“那要看谁捡,姐姐是什么人,没有任何问题的,呵呵。”孟姐看起来相当自信,似乎捡个蛊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而已。
接下来的路上,除了风凌,其他人都刻意离孟姐远远的,谁知道这婆娘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蛊,别看她姿色动人,搞不好若是个蛇蝎美人,心情一不好,给你放个蛊,那还得了。
风凌看大伙看孟姐一个个如见瘟神的模样,心里不禁好笑,虽然孟姐现在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孟姐完全可以信任,从她的身上风凌竟然感觉到了一股亲切感,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是微妙。
有了之前‘嫁蛊’的事情,大伙走起路来特别留意地上的情形,不敢掉以轻心。
这条路看起来并不长,但是总感觉怎么走也走不完,仿佛山路会自己不断延伸似的。
大伙走得直腿酸,贡布和乌达由于出发前水喝太多,尿急得发慌。
“呃……风少,禹爷,我先去放放水,你们先走着哈!”
还没等风凌和胖子点头,他就咻的一下,窜进了路旁的树林里去了,看来真是憋不住了。
“嘿嘿,我也得去一下……”贡布俯腰捂着腹部赶紧跟上了乌达。
“这两小子,功能咱就这么差!也没看他们谈过啥姑娘啊!”胖子咕哝着调侃两人。
“就你天天汇仁肾宝,那能跟你比。”风凌开起了胖子的玩笑。
…………
乌达和贡布一跨进树林,发现这里竟然还别有洞天。
两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块平坦空地,周围是整齐笔挺的大树,由于被遮挡,在外面刚才根本就没发现。
空地的中间矗立着五根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巨型柱子,排成一条线,这直径估计得有五人环抱才够。
由于是在夜间,夜幕下这些柱子根本看不到顶,感觉就像与天穹相接,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壮观,犹如远古部落的巨型图腾。
柱子上长满了粗壮的山藤,几乎将柱子完全缠绕,密密麻麻垂落下来,随着山风微动,影影绰绰。
乌达和贡布没多想,走到柱子跟前就直接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