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半个钟头才终于结束,而这次的成果倒让他也有些意外了,虽然离o还差一点,但e是绰绰有余,看来他的小姑娘的确很努力。
“箐做的很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也不早了,乖些,我陪你沐浴,再去休息。”说着他同时用了个清洁咒将桌上给清理干净便要去牵她的手,却被躲过了。
就见她低着头迅速转身快步跑出了储藏室,他也连忙跟上去,一路就到了二楼寝室的浴室内,他站在门口看她迫不及待将身上脏了的衣裙脱下再去淋浴。
将门关上,他也开始解衣,再来到她身边温柔地帮她清洗,可才碰到,她就毫无征兆地哭了。
有水声的衬托,她的哭声渐渐被盖过去,她抬手挡着眼睛,温热的水从头顶不断淌下带着眼泪一起落在地上,一股脑的委屈害怕都倾泻而出,就像开了阀的水龙头,不去人为动手关闭是不会自动止住的。
他也不说话,只是将她抱紧了,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次或许对她来说的确有些过分,但效果却很好,至少这个增智剂,她总该能够记忆深刻不会再转头就忘了,虽然方法有些
哭声渐渐停了,一时间浴室内就只剩“哗哗”的水声,靠在他怀里的女孩仍在抽噎,一双手握紧了抵在两人之间,似乎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委屈。
终还是一声长叹,他温声解释,“抱歉,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可如果箐每次的魔药制作都能够像刚才,那么,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对么
我的箐很聪明,但以后多用心些好么,这些简单的魔药对你来说不难,只是需要更认真而已,相信我,你能够做到的。”
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着急,只是将淋浴关了再抱起她踏入已放满热水的浴池里头,她就这么侧身半躺在他怀里,一手被十指紧扣,仍低头不言语。
即便此刻他的小姑娘的春光都一览无遗,但当务之急是哄好她才对,他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再轻声继续,“箐,明日我们去伦敦约会如何这十几年来,麻瓜界的变化的确很大,虽比不过未来的二十一世纪,但至少改变了我对麻瓜的一贯看法,甚至爱上了一名麻瓜巫师不是么。
箐的想法很对,原来的我就算东山再起还是失败了,但即便那时成功了,失败也已经注定,麻瓜的确还是很弱小脆弱,却变得更危险,还好我有了你,这一次不必重蹈覆辙,能够陪着你,实现你的愿望,于现在的我而言,足够了。”
她还是没说话,却动了动彻底改为趴在他怀里,引起浴池水面的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此刻一如她的心,这算是他第一次告诉她这些心里话。
黑魔王的战争只是从厮杀变了种形式,战场也转移成了魔法部而已,以及多了她这么个局外人,以相守一生为代价捆绑在一起,他也愿意。
这样的黑魔王不得不说很适合嫁,只是这个词离她还很遥远,再过几年,或许现在的英国巫师界又会是另一种光景,如果到那时,他仍爱她,或许嫁了也不错。
她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总算添了抹笑容,“那作为交换,你的愿望就由我来实现好不好”
见怀里的女孩总算从低落的情绪里脱离出来,他也勾了个更温柔的笑凑近过去,“好但我想从现在开始”
话音才落,她的唇便被覆上,温香软玉在怀,他能忍住,但这时候也不必再克制什么,这样的气氛很适合做这些事不是么。
胸膛被蹭着的柔软的触感,鼻尖萦绕着他的小姑娘的气息,唇齿之间来往的缠绵,都在为那甜美的的滋生和降临做着准备和灌养。
但这一切都只能点到为止,永远留存的理智提醒着他什么不该做,即便再被刺激得如何难耐,都得在突破那条底线之前停止,这是他答应她的,自然无论如何都会做到。
只是他的小姑娘却不这么想,或者说完全放开了似的,不知故意与否,只道肆无忌惮地诱惑他,也不拒绝那些可以让身心更为舒畅的事,甚至主动挑起这一切。
热气蒸腾之下,她就这么跨坐在他腿上,以这种姿势体验那对她来说羞人却也勾人的事。
他的视线将她上下打量,及腰的长卷发似乎更深了些,连带着这双写满了迷醉的眼睛,这张小脸的下巴似乎又尖了一些,脸庞的廓落却柔和了不少,此刻的她像她又不像她。
她张唇吮吸着他的手指,透明的唾液不住地从唇角淌下,就像下方的沟壑一样,但有热水的包裹似乎看不太出来,只是进入地顺利便足以说明一切。
但这样的坐姿,她似乎不太适应,也令他又摸索了好一会儿了,她才好一些,紧接着便是水中的狂欢。
空气中湿漉漉的夹杂着细碎的低吟,她所有的表情变化全在他眼里,他知道怎么样能让她觉得更开心快乐,就比如现在,她纤细的腰肢似乎都在随着扭动,而她的神情告诉他,这是本能而已。
她似乎在泥潭中陷得越来越深,隐没了脚踝、小腿,再一路向上,淹至腰际、胸口,最终只剩下留以呼吸的小脑袋。
但他只是又伸手一拉,她便整个都进了这泥潭中,同他紧紧缠在一起,上了瘾般无法再离开。
她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两手自觉地环上他的肩膀,她微张着唇,眼睛里混沌一片和脑海里的空白形成鲜明对比,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下一刻便贴上她的唇,开始这个即将结束一切的深吻。
当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后,他才噙着抹笑去问,“箐这一次和上次相比感觉如何你似乎喜欢这个。”
她的小脸本就布满红晕,此刻已累得不想动弹,但她还是小声嗔怪了句,“讨厌以后少做一点好不好这种事不好”
他倒非常体贴地答应下来,只回道,“那么,下一次就等箐主动来提好了可是亲爱的,有一点或许你得明白,我还不行,该来满足我了,对么”
“什唔”
她的脸色一变,可要说的还是被吻堵了回去,外头挂钟的时针已经将近2,可这一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