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突然毫无分说的被这样对待,心中都会有些恼怒吧。
“”木更眼眸之中一片平静,看着那气焰消散的地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笔直的身影。
随后,轻吐一口气:“天童流拔刀术。”但木更却是将手中的太刀收入了剑鞘。
雨时溪眼中一凝。
“一式一番,滴水成冰!”
下一刻,木更手中的漆黑太刀寒芒闪烁,原本收入剑鞘的太刀在零点几秒的时间内便是再次拔出,化作一道黑光便是朝向雨时溪刺来,刀尖如同一滴雨水一般朝向雨时溪落下。
“卧槽,来真的啊。”雨时溪在心中吃惊的喊道,但手上动作却不停。
魔法防御圈在这一刻瞬间在雨时溪面前凝实起来,原本透明的防御圈在这一刻变为了半透明。
噔——假如这是乐器发出的声音,雨时溪绝对会为之陶醉,但可惜,这却是由一把杀人剑发出了悦耳之声。
“哦哦,出现了。”初雪讶异的说道,天童流拔刀术,她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认真的木更了。
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出手的葛杰夫,也是被木更这一招式给惊艳的愣在了原地,看似简单的一招,实际上它却依旧超越了人类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他刚刚,甚至没有看清木更的剑是何时拔出剑鞘的。
“真没想到,这个少女在剑术方面竟有如此天赋。”这就连葛杰夫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只能望而却步。
“不过。”然而,葛杰夫却是在这时话锋一转,浓眉紧皱起来:“他们好像认识,这件事必须要告诉陛下才行。”
毕竟此事,可是事关重大!
好在,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有仇没错了,想到这,葛杰夫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不然,木更在他的队伍里他也不可能放心的下。
“啧。”看到自己的一招被雨时溪轻易挡下,木更不满的咂舌一声,随后迅速与雨时溪拉开距离。
短暂的交锋,已是将两人的实力划分开来,单打独斗,木更绝不是雨时溪的对手。
葛杰夫也深知这一点,但现在,他们却是有六个人。
可每当想到这,葛杰夫都觉得自己的老脸上一阵阵的火辣,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沦落到要用这种令他不耻的办法来打败对手了?
葛杰夫从来没有将雨时溪当作一个敌人看待,反而是将之视其为一个可敬的对手。
可惜了,如果不是雨时溪绑架了王国的贵族,他们两人现在也不会处于这种对立面,这让葛杰夫心中一阵的惋惜。
看到两人的交锋暂时结束,葛杰夫这才走了过来。
“你是那个谁来着?”雨时溪自然早已发现了葛杰夫,此时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雨时溪自然是想起来当初的事情。
看到雨时溪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葛杰夫干笑了几声,但却也不生气,毕竟自己当初也是在离开时才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雨时溪不放在心上也是情有可原。
“算了,这不重要,我问你,你是王国那群人派来的吗?”雨时溪明知故问道。
听到这,葛杰夫却只能苦笑一声,无奈的点点头,说道:“还希望阁下能够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会给阁下带来麻烦的。”
然而,雨时溪却是在心中冷笑一声,带不带来麻烦,可不是你说的算,而是你身后的那群人说了算。
更何况,他如此已经和帝国的那位鲜血帝签下了恶魔契约,自然会帮助他们给王国和教国一个教训!
“你觉得可能吗?”雨时溪反问一句。
葛杰夫知道,想让雨时溪束手就擒的跟他们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那么,阁下就不要怪我们动粗了。”话音落下,葛杰夫身后又是走来了两人。
雨时溪只是微微瞥了一眼那如壮汉一般的女子后,便将视线落在了那个老太太身上,她给雨时溪的感觉,仅仅比娜贝拉尔差上一点而已。
同样,那老太太看到雨时溪的一刻,神色也是凝重起来。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怪物?连她都没法完全看透。
“呵,有意思。”雨时溪轻笑一声,右手微微垂下。
嗡——
一声轻吟,一圈圈金黄的魔法环浮现出来。
“小心!”格格兰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大喊道,她可是见识过雨时溪这一发魔炮的威力,正面承受一击绝对不好受。
葛杰夫顿时心中一紧,雨时溪的身形已是朝向他暴掠而来,刚刚片刻的分神让他此刻已是来不及反应。
“嘁。”这是,从耳边突然传来了老太太的不爽的声音。
魔力波动浮现,一排排的冰锥瞬间是从那老太太身前的冰蓝法阵中喷出。
然而,这些看似有着不错杀伤力的冰锥,在雨时溪眼中,却不足为虑,冰锥一个个的打击在了他周身的防御圈上。
在防御圈上激起了阵阵的涟漪,但却并没有突破防御圈的防御。
眼看雨时溪手中凝聚的魔炮便是要向着葛杰夫的脑袋上拍去,一道突兀的声音却在这时从雨时溪背后响起。
“你也,太无视我了吧。”
木更?!
“滴水成冰。”
这一招,雨时溪却是不得不认真防御,它可不像那老太太随手放出来的普通魔法,那是天童流拔刀术。
更何况,木更手中的那把菜刀,啊不对,是那经过他附魔处理的錵金属太刀,其锋利程度,再加上天童流拔刀术,绝不是不经过调整的防御法阵能承受的下来的。
雨时溪眼中闪过一丝某名的神色,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次机会,转而专心防御了木更的这一击。
噔——
清脆声过后,雨时溪再次与几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但此时眉头却是深深皱起:“木更,你什么意思?”
屡次被木更阻拦,雨时溪此刻的心情自然是相当不爽。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看看最近你长进了没有。”木更轻甩了一下手中的太刀,随后再次将其收入剑鞘。
身子微微躬下,看样子下一刻便会如同脱膛的子弹一样朝他掠来。
木更当然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她不过是想要认清自己与雨时溪之间的差距,同时,也要向他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