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夏柳并没有说归还张凡那些钱了，看来是打算吞下去了，苏惋惜没有多久就拿着一瓶红酒过来坐下来看着两位：“说什么呢，那么高兴。”

“没什么。”张凡可不愿意说到自己的痛楚，苏惋惜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打开这一瓶酒，也不知道她在哪买来的，虽然她也喝酒，可远没有到妖女那酗酒的地步。

“我打算明天开始就完成部署，我现在还有几家生物制药公司，完全可以借壳运转，并且不是处方药，也不需要经过几年的临床经验，只要效果好，很容易就铺开市场。”苏惋惜倒是雷厉风行，现在就迫不及待了。

现在苏氏集团迫切转移一下产业结构，地产虽然是最赚钱的，但是一旦没有关系了，或者与官方关系不好了，处境会特别不好，苏氏集团需要其他产业来综合一下产业结构。

苏惋惜在其他产业其实也能赚到钱的，天语传媒现在卖给了张凡，但是盈利还算不错，但是这些产业最大的特点与政策有关，现在得罪了李家，怎么可能会安心让自己发展，但是这涉及到军方使用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李家胆子再大，能力再通天，似乎也影响不到这一方面，并且张凡那老头子还活着，谁敢乱动？他的门生满天下，早就有人不满李家了，只不过现在因为各种问题并没有发怒而已。

“好吧，对了，刚刚忘记问了，你现在是多久注射一次？”夏柳跟苏惋惜干了一杯，苏惋惜想了想：“跟心情有关，如果心情平静的话，大概三五天吧，但是如果心情烦躁，可能一天一次。”

“频率太快了，明天开始，我就帮你调制好，但是需要你提供毒品，而我给你的药丸要过些天，我明天弄完就去寻找，钱你得先给我。”

“你不知道今天去啊，要多少钱，我来出。”张凡可半点都耽误不了了。“今天人不在，去了也没有办法，着急也没有用，这事情需要很长时间，别轻易动怒，对你身体不好。”夏柳倒是轻描淡写。

“可是有时候忍不住怎么办？”

“咬他吧，把怒气发到他身上，这样就好过一点了，反正应该事情跟他有关，这酒还不错。”又珉了一口，还过着小资情调的日子，这个大学老师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啊。

两个女人把一瓶红酒给解决了，张凡还要开车，就没有喝了，苏惋惜的酒量还算不错的，没有想到夏柳同样是喝了半瓶都没有一点事情。

张凡拿着苏惋惜的包去买单了，自己是真的没钱了，现在都考虑在哪里弄一点钱来花花呢，苏惋惜跟夏柳约定好了时间，夏柳居然开着车就走了，完全不管是不是喝酒了，这可是让张凡有点傻眼了。

要是被查处，她不是挺惨的，她可是大学老师啊，张凡走了过来，苏惋惜伸出手，张凡不明白她的意思。

“口袋里面的零钱拿出来。”苏惋惜一说，张凡挺尴尬的，在口袋里拿出十多块钱，自己的钱挺多的，自己才几家公司的老板啊，但是被夏柳坑了，还没有要回钱呢，其他方面的资金都是沈梦在管，张凡现在是真的没有钱了，穷到买烟都要在苏惋惜这里拿了。

两人上了车，苏惋惜坐在副驾驶位置，静静的闭上眼，有点醉意了，张凡开着车，时不时看苏惋惜一眼。

“认真开车。”苏惋惜娇缜说了一句，刚刚说完，张凡就一脚刹车下去，苏惋惜都磕了一下，车子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击之后停了下来。

车子面前躺着一位女的，车子差点就碾压过去了，张凡看苏惋惜一眼就发觉前面一个身影出来，直接倒在地上。

张凡拉开车门下来，看了地上的那个身影一眼。“啊，撞人啦，撞死人啦！啊哟，痛死我了！”那女孩十七八左右，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身上都是鲜血，但是那鲜血的味道不对，跟猪肉差不多。

“要多少钱？”张凡站在她面前，看着头发凌乱的女孩。“三千，没有三千我不起来！你都买得起奔驰，不要这点钱都出不起，你不给钱，我就不起来了。”

张凡想起了美欣，这是自己第二次遇上碰瓷，但是这个碰触专业多了，也危险多了，要是车子刹车不好，她已经死了，并且演戏那么好。

“喂，110吗，我现在在滨海大道辅路，南边天元公交站往北三百米，我遇上一个碰瓷的了，请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你威胁谁呢？你的车就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我怕你呀。”站起来，在车头磕了一下，然后又倒下了。

张凡蹲下来看着她：“我不是不想给你钱，但是上一次我也遇上一位碰瓷的，但是后面我杀了她，你想她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