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崔大人,这次我们可都想错了,这个唐枫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啊,他在去见了信王只哦后就立刻来见九千岁了,我们倒是落了个背后说人的名声而且我看唐枫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平白得罪了他这么一个最近炙手可热的人,真是何苦来哉啊”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崔呈秀看了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人,只得安慰道:“田大人你太过多虑了,我却认为我们这次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他唐枫闯了锦衣卫的阻拦,此事你身为指挥使当然有权向九千岁禀报了,不然若他真有不轨的话,担责任的也是你而且这个唐枫不过是个刚回到京来的四品武职,能有什么本事和我们为敌,你也太过杞人忧天了”
“话虽如此说,可是……”田尔耕顿了一下后道,“可是现在我们是真的猜错了,你也看到九千岁看我们的眼神了,他都认为我们有些多事了”
“我倒不这么看”崔呈秀冷笑了几声后道:“原来我只是有所怀疑,但现在却几乎能够断定这个唐枫和信王的关系不一般了他若不是做贼心虚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见九千岁剖明心迹了,他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之前对九千岁说他若不来表明行迹就是有鬼的是你,现在说他表白了还是有鬼的也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呢?”田尔耕没好气地说道
崔呈秀道:“田大人你放心,我崔某是不会害你的,此人一定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而我们却没能看透若你肯信我的话,就命些身手了得的兄弟暗中监视信王府,看他是不是总往那跑就能看出来了他来找九千岁请他撤去对信王府的监视,恐怕就是为了这个”
“什么?还要我锦衣卫的人监视王府?那可不行,九千岁都点了头,下了令了,我可不敢不听令行事”田尔耕想都不想,就立刻摇头拒绝道
“田兄,我与你共事也有一段日子了,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这么些年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实在是此事非同寻常,这个唐枫的所作所为又有些秘密,所以我才不得以让你帮忙的难道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帮我吗?”崔呈秀见田尔耕不肯答应,就有些急了,立刻拉住了他的袖子说道
他这么一说,田尔耕还真不好一口回绝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以后,他终于还是无奈地点头道:“我也知道崔大人你智谋深远,想来是不会有差错的,那我就信你这有一次我会派属下最为得力的几名百户暗中盯着信王府的,不过这却也不能拖延多久”
“好,我只要你派人看着信王府半个月,若半个月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就当是本官我猜错了,到时候我再会向你赔罪”
当天晚上,信王府周围的一些往日里明目张胆的锦衣卫密探就都被调走了,不过,与此同时地,在几个不起眼的所在,却伏下了数名身手高强的人,他们依旧紧紧地盯着信王府的一举一动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数百里外的宁远城外,出现了一人,自北而来,他正是唐枫一直记挂在心的解惑在金国刺杀失败后他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几次三番地偷进城去想寻找机会但他的师父却一直在皇太极的身边,在等了几日还是无法得手之后,他才无奈返回了辽东
在施展轻功进了宁远城,见了吃惊的袁崇焕后,他才知道原来唐枫已经回了京城既然公子离开了辽东,解惑便想立刻回京去找他,可是这一路行来他耗费了太多的气力,而且他毕竟尚未成年,所以身体终于有些不支,袁崇焕见状自然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便强自将他留下,让他休息几日,待到体力恢复之后再南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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